叶北修拄着木棍,把鸡杀好后,张觉夏给他把堂屋里的大椅子搬了出来,“今儿太阳不错,你坐在椅子上晒晒太阳。”
叶北修坐好后,张觉夏又进屋给他拿了一床蒲被,搭在身上。
她这才进厨房做饭。
她之所以又是杀鸡,又是烙饼的。
是因为她看出,叶北修的心情不好。
他为了老宅一家人能够维持住,净身出户,万般忍让。
最终还是因为自己的亲娘,这个家还是分了。
他嘴上没说,心里面定不好受。
张觉夏心里明白,这种事别人怎么劝,都不如自己想明白 。
以前,她心情不好的时候,就会吃顿好的,然后,烦恼什么的就通通没了。
今儿也是一样,她让叶北修也吃顿好的,这样也能忘掉所有的烦恼。
当香喷喷的鸡汤,还有葱香浓郁,鲜香酥脆的葱油饼端上来时,叶北修不由地走上前,“娘子,这饭怎么这么香!”
“那指定香啊,快来吃。”
叶北修大块朵颐地吃了起来。
张觉夏在一旁看着他吃的那么香,她也忍不住吃多了。
两个人摸着圆滚滚的肚子,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得了,晚上指定又省饭了,肚子都撑成这样了,怎么还能吃晚饭。”
“娘子,谢谢你!”
叶北修真诚的眼眸,就像冬日里的暖阳,温暖而明亮,仿佛能直射进人的心底,让人感受到他的真挚与坦诚。
张觉夏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,“我希望以后的每一 天,你都开心。”
眼看着天一天比一天冷,她算了算离着叶北修需要换药也没有几天,她决定去一趟镇子。
老宅的事多,她也不想去约李亦芹,就决定一个人赶着马车去镇上。
她把山上种的那些菜拔了一些,准备拿到镇子上顺便卖掉。
山上种的菜就两种,白菜和萝卜,她把长得大的,水灵的就搬到马车上,小的不好看的,就放在了西厢房,留着自己吃。
马车上还有一些空,她又去后院抓了几只野兔,准备卖到酒楼。
在叶北修的再三叮嘱下,张觉夏撵着马车去了镇上。
路上行人不是很多,可当他们每每看到撵车之人是个女流之辈时,张觉夏都能听到他们的议论声,有夸赞她的,也有说她伤风败俗,有伤风化的。
张觉夏坐在马车上,蔑视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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