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韩使君量材录用,我等又勤于政务,跟袁太守何干?何来的违背盟约?”
“沮公与,伱妄自尊大,诬蔑袁太守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不信,可还有一点名仕风范?”
“莫非是你因为没能继续当别驾,心中有怨恨,所以在这里妄言大义,嫉贤妒能吗?”
辛评也道:“听闻冀州前治中刘惠、典学从事田丰,都是沮公与推荐去的青州。两人皆是冀州大才,却跑去青州任职。”
“莫非沮公与私通刘备,有意将冀州献给刘备吗?”
辛毗配合大笑:“真是可笑,我等兢兢业业的替韩使君着想,这位前别驾却一心顾念青州。到底是谁不忠不义啊?”
高干冷笑:“公孙瓒跟刘备都是同门,刘备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挠袁太守入主冀州,想必是想让公孙瓒来当这冀州牧。”
“如今刘备名声拿走了,钱粮也拿走了,再让公孙瓒南下抢夺冀州,好算计啊!”
“真是可笑啊,韩使君还以为刘备是什么好人,却不知早中了刘备的算计。”
“难道韩使君还会相信,刘备会如上次一般来冀州劝和吗?”
“能信任的,始终还得是自己的同门啊。”
“韩使君,莫忘了,你过去是袁氏故吏!”
“冀州给了袁太守,你能活,给了公孙瓒,你还有命吗?”
荀谌、郭图、辛评、辛毗和高干,纷纷出言反怼。
沮授虽然有辩才,但又哪里是荀谌五人齐上的对手?
耿武和闵纯又不擅长辩才,此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反怼。
沮授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。
“大意了!荀谌五人并非无能之辈,以前不表现出才能,是瞧不上韩使君,如今为了在袁绍麾下有表现,一个个都在卖力的展现才能。”
“倘若元皓兄在,还能齐声反驳,只我一人,难啊!”
本以为能用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不信的问罪之言,来镇住荀谌这群人,结果反而被抓住了言论中的漏洞,反过来让沮授难以辩驳了。
韩馥见沮授不能反驳,耿武和闵纯也是不能辩驳,心中也偏向了荀谌等人的提议。
“高元才,若老夫献出了冀州,袁太守准备如何对待?”韩馥看向高干。
高干鄙夷的扫了一眼沮授:“袁太守不是嫉贤妒能之人,待韩使君让出冀州后,可迁任奋武将军。”
韩馥顿时一喜。
奋武将军虽然是杂号将军,但担任此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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