责,岂能因为一些私怨而耽误了公事?”
审配依旧冷笑:“公与兄,愚弟在这魏郡,可是有很大的家业的。一大家族的人要养,有时候身不由己啊。”
沮授脸色瞬间一变,骇然起身:“正南,莫非你?”
审配摇头:“公与兄放心,我审正南行的端坐得正,不是那般会卖主求荣的人。但最近幼子患病,我实在是无心他事。”
“毕竟我如今只是一个魏郡小吏,又有什么资格去劝谏韩使君呢?”
审配这言语中的怨恨,让沮授沉默。
沮授轻叹一声,起身离开:“既然正南不肯相助,在下先行告退了。”
审配的声音在沮授耳边响起:“公与兄,良禽择木而栖,贤臣择主而事,韩馥不值得你如此!”
沮授却是道:“正南,我是邺城的骑都尉,有守城退敌之职!韩使君尚在,我又岂会去思考谁是贤主明公?”
“唉——”看着离去的沮授,审配轻叹一声,然后将逢纪送来的书信扔进了火盆:“罢了,便成全公与你的忠义吧。”
见了审配的沮授,心情愈发的沉重。
连审配都不准备帮韩馥了,这邺城还有多少人心系韩馥?
想到这,沮授咬牙来见别驾闵纯。
昔日的下属,变成如今的上司,沮授平日里是不想跟闵纯来往的。
但如今事态紧急,沮授也不得不拉下脸面来见闵纯。
闵纯倒是对沮授这个老上司颇为尊敬,连忙邀请沮授入内:“公与兄,韩使君只是一时义愤,待其气消了后,愚弟就向韩使君请求此去别驾一职,再让给公与兄。”
沮授见闵纯没有因为当了别驾就骄矜,轻叹一声:“伯典之才,足以胜任别驾一职。只是我今日愁苦的,另有他事。”
沮授言简意赅的将田丰秘密来邺城以及对袁绍的相关推测告诉闵纯。
闵纯轻笑:“公与兄,这推断有些危言耸听了。”
“你要说其他时候,袁绍会谋夺冀州,我还能信。”
“但唯独这个时候,袁绍肯定是不敢的!”
沮授愣住:“此话怎讲?”
闵纯坦然道:“右北平太守公孙瓒,响应了袁术的讨董檄文,正借道冀州往鲁阳而去。”
“袁绍若敢谋夺冀州,韩使君就可以向公孙瓒求援。”
沮授骇然起身:“公孙瓒到冀州了?什么时候的事?”
闵纯一愣:“都已经到了钜鹿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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