降卒,心中都是憋着一股火的。
若是不能妥善安置,轻者激化矛盾,重则引起兵变。
邓旭知道轻重,自去整肃军纪。
郑平则是来到县衙,如法炮制,在乐陵城招募士人出仕弥补乐陵城的官吏空缺。
同时又遣人将司马惧的首级用旗杆挑起,前往厌次城劝降。
自出兵以来,前后不到二十日,郑平连破安德县、鬲县、般县和乐陵县四县黄巾,更是斩杀自称地公渠帅的司马惧。
湿阴和祝阿二县的黄巾早已经望风而逃,仅有厌次的黄巾还在占据城池。
待司马惧的首级出现在厌次城下,城上的黄巾贼兵顿时慌作一团。
“是,是,是地公渠帅———”
“地公渠帅死了,这怎么可能?”
“连地公渠帅都死了,难道黄天不再眷顾我们了吗?”
“奸人当道,好人难长命,我好恨啊!”
“我等誓死替地公渠帅报仇!”
“报仇?怎么报?我们打得过吗?”
“……”
颓废声、怒吼声、惊惧声,在城头此起彼伏。
厌次的黄巾贼兵中,受过司马惧恩惠的信徒不少,因此也没有一见到司马惧的首级就惊惧投降。
这些贼兵,在见到司马惧的首级后,反而激起了更深的仇恨。
“去乐安国,我们去投徐渠帅!”
“地公渠帅之仇,我等必报!”
很快。
厌次的黄巾有了决断。
一部分人没了战意,选择了投降。
但更多的黄巾,则是选择了去乐安国投奔徐和。
刘备的名望,对于这些黄巾贼兵而言,跟死去的厌次令没什么区别!
“报!”
“禀郡丞,厌次城的黄巾,放弃城池,逃往乐安国去了!”
得到消息的郑平,微微蹙眉。
“乐安国徐和,是青州目前最大的一股黄巾贼兵,占了乐安国四个县、齐国三个县,打得青州刺史焦和抱头鼠窜。”
“若是越境击敌,不仅会遭到徐和的顽抗,还可能会引起焦和的猜忌。”
“青州如今的局势,已经不单单是征讨黄巾这般简单了。”
青州的黄巾祸事,自秋收以来,就不是平原郡一郡的事,而是席卷了青州六郡!
势力较大的,除了被郑平以迅雷之势灭掉的地公渠帅司马惧,还有乐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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