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秀不是亲密好友吗?怎么可能会主动向我们输诚,这其中是否有诈?”
羽柴秀吉摇头道。
“松永久秀让女儿松永久通带着效忠书亲自到我阵中,不只是她一人,淀城周边几十个有力武家的画押都在。
有人质有群证,实难作假,只能说,明智光秀作恶多端,近畿武家苦之久矣。”
池田恒兴的面色有些不好看,近畿武家苦明智光秀久矣,还肯默许明智光秀弄死织田信长,那织田信长又算什么呢?
但这种事暂时不能深究,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替织田信长报仇!
池田恒兴深叹了一口气。
“羽柴姬,厉害呀。”
羽柴秀吉微微鞠躬,连声谦虚,但池田恒兴心中却是真佩服。
原本池田恒兴只是被羽柴秀吉的言辞打动,想要跟着羽柴秀吉去替织田信长报仇。
但这会儿看到羽柴秀吉的厉害手段,所有关节计算得清清楚楚,池田恒兴心中不禁浮起一阵敬畏。
在织田信长死了之后,失去了主心骨的池田恒兴此刻看向羽柴秀吉的眼神又有些不同。
武家慕强,本是天性,池田恒兴这会儿是更有些兴趣与羽柴秀吉深度合作,谋一些未来的安稳。
将书信恭恭敬敬还给羽柴秀吉,池田恒兴笑道。
“原来羽柴姬早已胸有成竹,既然万事俱备,那我也不矫情,甘愿为羽柴姬驱使,为大殿报仇!”
池田恒兴这句愿为驱使让羽柴秀吉愣了一下,随后对上池田恒兴的双眸,心中掀起无限狂喜,这就是羽柴秀吉苦苦期待的变数呀。
如若织田信长不死,像池田恒兴这样的织田死忠,绝不会说出这种模棱两可的话来。
织田家中只会有一个声音,所有人都只听这一个声音的吩咐,那就是织田信长的声音。
但现在织田信长死了,说一句树倒猢狲散也不为过。
织田家骤然崛起,从下尾张不到十万石,发展成为四百万石的天下第一强藩,时间不过七八年。
不但根基不稳,家里连個合法继承人都是长期空缺。
织田信长自己是自信满满,但她手底下这些传统的武家却是心神不安。
当年光脚的尾张乡巴佬,这会儿谁不是家大业大,谁不求一身富贵能够延续下去?
织田信长死了,织田家以后该怎么走?这个问题一定在困扰着所有的织田家臣。
最重要的是,羽柴秀吉百分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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