执着于大义,公义,正义的自己,半泽直义,鬼头悠亚等等年轻人,我们真的错了吗?
这世界就该是肮脏不堪?臭不可闻的龌龊就应该掩盖在粉饰太平之下,装作不知道?
半晌,井伊直政叹了一声。
“父亲苦口婆心,我很感激。
但如果年轻人也这么思考问题,那这个世界就真的完了。
我们希望追随圣人,建立一个美好的新世界,如果我们与眼前肮脏的旧世界妥协,那岂不是活成了笑话?
鬼头悠亚死了,半泽直义在等死,我能够接受她们为理想而死,却无法容忍她们变成一个笑话。
总要有人为她们发声,就算是为了斯波家的未来,为了斯波天下更好的社会风气,我也必须挺身而出。
这是我对圣人的爱,我不允许这个肮脏的旧世界,玷污了圣人的新天下!”
井伊直虎看着目光坚定的养女,亦是无言以对。
井伊直政的固执,让圣人头疼,让养父头疼,但他们却无法彻底否定井伊直政的想法。
一个孩子的真正长大,就是从发现这个世界的丑陋与肮脏,却依然深爱着这个世界,拥抱着这个世界,希望能把这个世界变得更好。
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斯波义银与井伊直虎都不如井伊直政,井伊直政这些坚持义理的年轻人,才是社会进步的原动力。
摇摇头,井伊直虎说道。
“我好话说尽,听不听在你。我也老了,这份家业终究要你来做主,你想怎样就怎样吧。”
望着养父两鬓的斑白,井伊直政有些愧疚,低下头沉默一下,又忍不住说道。
“武家义理促进会的贪腐大案闹得这么激烈,但在父亲您看来却是轻描淡写,好似浑然不在意。”
井伊直虎笑道。
“我说了,英明不过圣人。
圣人战无不胜,纵横天下已有十年,关东大地早已被打服了,有圣人在,关东就闹不起来。
无非就是一些钱粮被挪动了地方,不管是挪到各家自己的仓库,还是被挪用去堺港,只要圣人一句话,谁敢不还回来?
既然钱粮无亏,那又能出什么大事呢?”
井伊直虎并不知道,被挪用到堺港的大笔钱粮,已经被高田阳乃笑纳,随时可能蒸发得无影无踪。
作为传统武家的她,还没有意识到这场巨大的风暴才刚刚开始。
其实就连斯波义银自己,也没有清楚认识到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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