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再多吐露一个字,现在就给我滚出去!”
这一男一女,一上一下,同时盯着对方的眼睛,暧昧的气氛一扫而空,空气仿佛凝滞。
半晌,织田信长冷笑道。
“我有领地四百万石,雌兵数十万,胸有韬略,志在天下,只有我,才配得上你。
我可以容忍你的那些子嗣,斯波宗家绝嗣,你一生孤独,想要复兴家业,想要开枝散叶,我都能包容。
但那些女人,在你我得到天下之后必须识相,给我滚得远点,不要逼我动手。”
义银冷冷一笑,不屑道。
“四百万石,天下五分之一,好厉害的织田殿下呀。
但那又如何?
我斯波义银曾经一无所有,一手一脚打下今日的斯波家。
别说你还不是天下人,即便你真的得了天下,我一人一旗上山聚义,照样可以再打一次天下。
你信,还是不信?”
织田信长眯着眼看着一脸认真的义银,俏丽的脸上透出一丝疯狂,一丝欣赏,一丝渴望。
“好,好,好,好一位天下无双的斯波圣人。
我信,我当然信,我看着你离开尾张,看着你转战四方,看着你成就斯波圣人,岂能不信你?
可我不明白,你为什么要作贱自己,明明已经不用再委屈自己,只要你我联手,你就不用再背负那么多那么累。
你有没有想过,再这样下去,史书会如何记载你的故事?明明是圣洁无邪的谪仙,却。。却。。”
义银无畏一笑。
“无非说我是荡夫而已,我又不在乎,反倒是你今日有些奇怪。
我认识的织田信长,从不在乎这些后世虚名,更不会被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掣肘约束。
今天的你,可一点不像你。”
织田信长眼中透出温柔,轻轻用手抚摸义银的俊脸,低声道。
“这就得问问你了,是你把我变成这个样子的。
我出生就别居他处,看着二妹信行受父母宠爱,为了引起父母注意,我奇装异服,我放浪不羁。
结果,相比循规蹈矩的信行,父母越发不喜欢我,连家臣们都觉得,信行比我更适合担当家督。
我曾经发誓,我要证明给父母看,我才是最有能力的继承人,我才是最值得她们宠爱的那个人。
母亲死了,信行反了,在家臣们惊恐的目光下,我亲手砍下信行的脑袋,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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