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代名词。
一般武家要么没门路,要么拉不下脸,真田众这副老娘为圣人流过血,立过功,老娘就是死要钱怎么了的嘴脸,还真是混的很不错。
一群山里的穷胚子暴发骤富,也玩不来什么茶艺和歌的高雅文化艺术,无非是酒要好,饭要够,吃饱穿暖最要紧。
猿飞佐助晃了晃酒盏,还有小半盏舍不得喝完,问道。
“很贵吧?”
真田信繁打了个酒嗝,豪气道。
“贵个屁,明年进山多挖几个松茸而已,敞开喝,别墨迹,你养鱼呢?”
猿飞佐助一手竖起大拇指,一手把桌上的梅子塞进嘴里,含糊不清的说道。
“我就喜欢你这副暴发户的嘴脸,不虚伪不做作。”
一旁的海野利一面色一冷,插嘴道。
“你们有完没完,佐助,到底出了什么事?”
猿飞佐助一下子回过神来,兴奋的说道。
“真出大事了,里见义尧她死了!”
真田信繁一愣,撇撇嘴。
“她死就死呗,干我屁事。”
猿飞佐助贼兮兮笑道。
“这老妪死得太惨,外面都炸锅了,就你窝在这里喝酒,半点不关心。”
真田信繁抄起一个梅子,放进嘴里扒拉扒拉,说道。
“不就是房总半岛闹自清运动那点事嘛,难道还有人敢跑到我的地盘清理不义之徒?
老娘和姐妹们为圣人流血打仗,死了多少人,谁特么的敢和我们比忠心,比大义?
蓝衣众那些小丫头要是不长眼,敢跑来捣蛋,老娘带人把她们屎尿都打出来。”
猿飞佐助摆摆手。
“行行行,知道你厉害,行了吧?”
我和你说的是里见义尧,据说她是在前往真里谷城参加冬日祭的时候,被参加自清运动的一支蓝衣众带人堵在路上,当场拉下马去。
堂堂安房名门之后,一国国主,掌控几十万石的大大名,像条野狗一样被人拽去游街示众。
听说被折辱了半天,晚上丢在马棚羞得接不上气,第二天早晨人就凉透了。”
真田信繁倒吸一口气,死亡对乱世中的武家是家常便饭,不值得大惊小怪。
但里见义尧这个窝囊的死法,也实在是在太不体面了,这让关东各家名门怎么能接受呢?
里见家出自河内源氏,乃是新田一脉的庶宗家,号称大新田,家格不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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