聚义,大熊朝秀和大藏长安干嘛要抢着露脸?
奉行所与武家义理促进会跳出来打对台,比谁更能烧钱,结果利根川中下游流域原本为水利工程准备的库存,全部变成了军需。
打仗就是烧钱,哪里是搞水利建设可以比拟的消耗速度?
再说了,免费的东西谁不喜欢?义军路过仓库,眼看东西随便拿,自然是一张草纸都不会留下。
仗才打了二十多天,大部分义军其实都没有上过战场,军功聊胜于无,最多占了一个义士的虚名,但库房的东西可是一件没有少拿。
人家到底是义士,为了圣人来打仗的,她们从仓库搬走的东西,武家义理促进会好意思要回来吗?
就算大多数义军没打成仗,没得到恩赏,但到底是为圣人摇旗呐喊,来回路费总要给人家报销吧?
这时候锱铢必较,不利于团结,圣人知道了也会不高兴的。
大熊朝秀与大藏长安烧钱比拼这一把忠心,不就是做给给圣人看嘛,大藏长安怎么可能在最后关头掉链子呢?
义军拿走的物资不可能要回来的,但仓库是武家义理促进会放在各地的储备资源,必须要补齐,这补仓的钱粮当然是从账目中变现。
于是,掌控账目的四个尼姑吓麻了。
钱都去了堺港高田阳乃那边吃利息,账面上的数字兑现不出来,但空荡荡的仓库总要填满,否则说不过去呀。
账目上的数字可以忽悠,仓库是满还是空,可是一眼就能看穿。就算想要玩些火龙烧仓,阴兵借粮的把戏,但前提是仓库必须满着。
账目上满仓的粮库可以一把火烧了,谁知道原本是满是空?
可是,现在特么的是空仓库要求填满,在大庭广众之下怎么表演一个无中生有呢?
这下可是愁死了四个管账的大尼姑,一个个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,不知该如何应付这局面。
妙安寺禹新咬咬牙,说了一句。
“其实吧,办法也不是没有,只是需要冒些风险,就看各位愿不愿意配合我。”
三光寺上惠苦笑道。
“都这时候了,还说什么风险不风险的,伸头一刀,缩头也是一刀,有办法你就赶紧说出来吧。”
妙安寺禹新面色阴郁道。
“圣人在古河城与上杉武田两位殿下闹得很不愉快,这事你们知道吗?”
无量寺柘黄点头道。
“怎么会不知道,早就闹得沸沸扬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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