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比滨结衣汗颜一笑。
她可没有半泽直义这么有责任心,平日里冷了就点火盆,热了就去冰窖取冰,过惯了好日子。
廉政众本就是被边缘化的闲差,石田三成看不起,但不代表她愿意得罪人,所以日常开销都舍得给。
斯波忠基金掌管斯波家的福利体系,再苦也苦不到斯波忠基金的自己人,历来是福利丰厚,更何况是高薪养廉的廉政众呢。
之前由比滨结衣病弱,廉政众的工作拖累到忠基金,石田三成忍不住打了个小报告,还差点被义银的冷言冷语给吓死。
从那以后,同心秘书处似乎又多发了一笔体恤金给由比滨结衣,石田三成亡羊补牢,自然不敢亏待,由比滨结衣的日子越发舒服。
由比滨结衣讪讪不搭话,半泽直义也不是傻子,她抱着小团子摸了摸孩子的衣服,发现这是一件上好的棉布新衣,心里不禁乍舌。
小孩子长得快,一般都是保暖为主,不舍得做新衣服穿。毕竟岛国生活物资匮乏,给几个月拔一拔高度的孩子做衣服,实在太浪费。
而小团子身上这件,明显是刚做的冬衣,不单单干净合身,而且用料是用堺港来的天朝货,上好的松江棉布制成。
半泽直义苦笑,什么高薪养廉?就由比滨结衣这样脑子都不爱动的小白,岂不是高薪养猪?
不过,比起来一个英明的姬武士守着廉政众,也许石田三成更喜欢养猪吧?
至于问注方那边,本多正信也不是蠢人,对半泽直义拿着问注方的工资,帮廉政众干活的事,是只字不提,视而不见。
半泽直义不禁感叹,大家都不是傻子,但像这样和和气气,你好我好大家好,真的对吗?
由比滨结衣看到半泽直义叹气,紧张问道。
“对不起,是不是我过来,打搅了你的工作?”
半泽直义摇头道。
“什么打不打搅的,这也是你的工作,只是你体弱,还在养病,我来帮衬你一阵子。”
由比滨结衣黯然道。
“我总是做不好,各种文书弄得手忙脚乱,需要的时候又找不到。
哪像你这么聪明,可以收拾整整齐齐,什么都知道得一清二楚。
我也知道我做得很不好,尸餐素位,不得要领,总是给石田姬添麻烦。
但我几次想要辞职,母亲都不许,私下沟通,石田姬和同心秘书处那边也是石沉大海,不理会我。
哎,我也不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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