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君上,若是天台宗,真言宗,临济宗联手排斥一向宗,您便可稳坐钓鱼台,坐看她们宗派私斗。
未来即便斯波家被三宗影响,疏远了一向宗,石山本愿寺的显如上人也不好怪罪于您。
谁让一向宗名声狼藉,宗派私斗影响太坏,您总要顾全大局,就算让一向宗受些委屈,也是无奈之举。
您说,是不是这个道理?
崇传大师毕竟是南禅寺住持,德高望重。您若是拒而不见,她心里定然是要惶恐不安的。」
义银摇摇头,说道。
「她惶恐不安,那是你的问题。是你计算太多,才会连累了她。央
如何让她不惶恐,你自己去想办法,反正,我今天不会见她。
你说你搞这些阴谋诡计,是为我绸缪,不愿意我多费心知道这些个腌臜事。
结果呢?什么人都要让我给面子见一见,你不要太得寸进尺!你自己的事自己处理好,别来烦我!
蒲生氏乡,我们走!」
义银此时是下定决心,不肯让明智光秀再得逞,这明智光秀步步计算,简直是把自己当工具人用。
给面子见完一个林信胜,还要再见一个南禅寺崇传,把主君当狗溜?当猴耍?非得给她点教训,让她自己和南禅寺崇传解释去吧!
蒲生氏乡回头看了眼一脸郁闷的明智光秀,顿时觉得精神气爽,轻蔑一笑,跟着义银离开。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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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所有斯波同心众撤离,明智光秀目送斯波义银摆驾离开,才露出了笑意。
一向宗之事,需要小心操作,慢慢温水煮青蛙,哪能这么急躁?
明智光秀得寸进尺,一而再,再而三的要求,就是要搞得斯波义银火大,冲着自己发飙。
南禅寺崇传不见就不见,以斯波家今时今日的地位,是南禅寺崇传求着明智光秀办事,晾着这秃驴一阵又何妨。
明智光秀需要的,就是斯波义银那句自行处置的气话。
得到明智光秀的暗示,三好义继带兵归领之后,就开始积极回应足利义昭的书信。足利义昭也的确有所心动,想要离开京都。央
明智光秀是担心斯波义银心慈手软,强行留下足利义昭。毕竟足利义昭是足利义辉的同胞姐妹,两人长得很像。
足利义昭要是留在京都,即便最后足利幕府覆灭,义银也会阻止织田信长对足利义昭下死手,多少能保住一条命,但这总是个隐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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