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默契。
斯波义银没有直接拒绝和织田信长结缘合流的可能性,这对狗男女的对抗其实是存在底线思维的。
双方可以分个高下,但不至于鱼死网破,义银输了,大不了躺下艾草。
织田信长真正要求的是什么?就是求偶权!
本质上,人和动物都一样,谁拳头硬谁就有的草。织田信长打赢了,源平合流提上日程,从此斯波义银只有她可以草。
现在织田信长打输了,最多是失去了独家草鸟权,仅此而已。
斯波家要彻底干翻织田家,代价太大,织田信长不认为义银会如此失智,把自己逼得鱼死网破。
可现实发生了大规模的坑杀俘虏之事,这就让织田信长心里多了一丝不确定,斯波义银是不是要打破两人之前达成的政治默契?
织田信长调动东美浓与南近江的驻防军,前来参加余吴湖合战的事已经暴露了,反应过来的相关地区斯波军,一定会试探反击。
在自己的后方乱起来之前,织田信长必须确定斯波义银的心思,斯波义银到底还有没有意愿继续打下去?
如果斯波义银想打,织田信长也不怕,大不了全面动员,双方拼个同归于尽,最后织田家完蛋,斯波家也得半残,让别人占了便宜。
这将是最惨烈的双输结局,事情若是还有回旋余地,织田信长也不愿意走到这一步。
说来说去,最关键的还是在于斯波义银,织田信长需要有人帮自己去确定斯波义银的想法。
见织田信长只是点点头,又陷入了沉默,丹羽长秀忍不住苦笑。
她是织田信长的死党,亲信中的亲信,其实已经猜到了织田信长的心思。
织田信长死要面子,明明有心让丹羽长秀出使斯波阵营的想法,但就是不肯主动开口,要等着丹羽长秀自己领悟呢。
丹羽长秀低声问道。
“大殿,不如就由我去津多殿那边探探口风?”
织田信长哼了一声。
“探什么口风?
这一战我虽然损失很大,但他也是伤筋动骨。他想打就打,我还能怕了他不成?”
丹羽长秀不禁在心里吐槽。
织田信长嘴上越是说不在意,随便打,这心里就越没有继续打下去的意愿。
于是,丹羽长秀又给织田信长递上了一个台阶,说道。
“大殿,佐久间信盛与河尻秀隆率部前来参战,东美浓与南近江的防务出现了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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