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织田家的嫡系监督。即便是吃相难看,容易引发臆想,也顾不得那么多了。
但这样一来,会吓得矶野员昌以为自己迟早要步上北畠具教的后尘,反而更加恐惧更有反心。
其三,就是主上您在北近江。
大殿敢派织田信澄去高岛郡,却不担心矶野员昌会狗急跳墙,就是因为您在北近江之地坐镇。
当初北近江初定,大殿大手一挥给予您十二万石领地,就是让您有绝对的实力压住矶野员昌与阿闭贞征这些浅井旧臣。
可如果您放松了对矶野员昌的压力,你说矶野员昌敢不敢赌一把死里求生?”
羽柴秀吉沉思道。
“放松对矶野员昌的压力,这样做会不会太明显,引起大殿怀疑?”
竹中重治笑道。
“您若是信得过我,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办吧。
织田信澄年纪不到十岁,只是因为织田信行之死才会提前元服,虽说她已经是姬武士身份,但到底还是个孩子。
大殿不可能指望一个孩子去监督矶野员昌,必然是由织田家派遣的与力,在负责真正要紧的事务。
这些与力的前途都挂在织田信澄身上,她们想要上位,必然想学北畠信包的做法,帮织田信澄拔掉矶野员昌这个眼中钉,自己掌权。
我们只要在暗中推波助澜,纵容放大她们的恶意,矶野员昌自然会受不了。
至于放松对矶野员昌的压制,导致她能从容造反成功的罪责。
那当然是因为织田家那些与力看不起您这位出身卑贱的大名,多次拒绝您的警告与建议,才造成了如此严重的后果。
等到真的出了事,倒霉的将是侍奉织田信澄的那些与力。是她们娇纵妄为,让您也受了不少委屈。
以大殿的英明,事后自然知道该朝谁发火,让谁背责任,不会连累了无辜的您。”
羽柴秀吉拍案叫绝。
“好!竹中姬办事我当然信得过,就全权托付给你了。
只是矶野员昌造反,津多殿就能够赢下这场战事吗?”
竹中重治摇头道。
“战阵之上哪有绝对的事,矶野员昌造反,只是打破大殿的如意算盘,给津多殿加了一个筹码,多了一份胜算而已。
斯波织田之战的结果,岂会是区区六万石的矶野员昌能够左右?
但我们做到这份上,已经是极致了,绝对不能再有其他小动作。
以大殿的多疑,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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