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您也知道,我的武名不彰,麾下没有什么有力的姬武士,难得遇到一位优秀的武家,实在是有些心动。”
羽柴秀吉黯然。
羽柴秀长说的含蓄,她哪里是武名不彰,只是因为出身低微,正经姬武士就看不上羽柴家的门楣。
妹妹体恤姐姐的心情,说得委宛,但羽柴秀吉一下子就听懂了。
好在今日之羽柴秀吉,已是十二万石大名,羽柴秀长自然跟着水涨船高,身份也不一般了。
羽柴秀吉对这位懂事的妹妹自然是心疼,她笑道。
“想收下便收下吧,没事的。”
羽柴秀吉不是矶野员昌与羽柴秀长,她很了解斯波义银。这位仁义之君的确并不记恨藤堂高虎的离开,所以不用顾忌太多。
而羽柴秀长手下,也的确需要有力武家帮衬,藤堂高虎实力不差,算是一个不错的助力。
羽柴秀长笑道。
“有姐姐这话,我便放心了。”
———
羽柴姐妹正为织田信长的重赏兴奋不已,而此时,远在大和国多闻山城的斯波义银,也收到了一封浅井长政的绝笔信。
信中并无文字,而是用笔墨勾画出一位英俊少年武士,手握打刀坐在一杆被人砍断的马印前面。
义银想起当年野良田合战,自己便是以五十九骑踏破六角义贤本阵,砍断了她的马印。
而之后赶来的浅井长政,她看见自己的那一幕,与这纸上的画作很是相似。
寥寥几笔,人物便跃然纸上,活灵活现,显然这一幕被深深印在浅井长政心头,从未忘怀。
义银看向送信而来的姬武士,问道。
“浅井殿下这是要向我求援?”
那姬武士摇头道。
“我从密道出城时,织田军已经攻入本丸,我家殿下已然切腹了。”
“嗯,你先下去吧。”
想起那个曾经与自己并肩作战的少女姬武士,想起她对自己若有若无的那抹情丝,义银有些发愣。
当初斯波织田浅井三家联手上洛,市君为了见一面义银,硬生生搞出一场闹剧。从那时候起,义银便隐隐明白浅井长政的心意。
但君出家,姬已娶,又有市君这一闹,义银当然不会去招惹有夫之妇,平白给自己找麻烦。
而浅井长政直到战死那一刻,才将这封画作送出,送到自己的案前。她从未想过让自己救她,只是选择在死前对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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