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脚。
在她身前,跪着浓君与市君两个男人。一个是自己的弟弟,一个是自己的丈夫,都该是自己最亲近的人。
但此时,两人却在替织田信长的敌人求情,顿时让她火冒三丈。
市君早已哭成了一个泪人,浅井长政自知浅井家难逃此劫,便将市君送出城外,回返织田家。
围困小谷城的织田军也不敢为难这位主君之弟,马上恭谨送到织田信长本阵。
市君现在哪里还有日常的傲气性子,他跪在织田信长是泣不成声,只求姐姐能放过自己的妻子。
“姐姐,我求求你了,请你给长政一条生路吧。她并非真想与你为敌,都是浅井家那些臣子不安分,逼着她与织田家敌对。
自从织田浅井两家交恶之后,浅井家中对我心存恶意之人从来没有断过,是长政始终护着我,坚持认定我是她的丈夫。
她对我真的很好!真的真的很好!”
浅井长政虽然对家臣团冷酷无情,但对市君却是做到了承诺的夫妻恩义,有始有终庇护着他。
两家开战之后,市君的日子不好过,但有浅井长政一力维护,反而心中感觉甜蜜,更加爱慕自己的妻子。
织田信长冷冷看着市君,这个弟弟平时的性情酷似自己,但如今看来,也不过是个沉溺情爱的普通男人,愚蠢至极。
放过浅井长政?
浅井长政在织田家讨伐朝仓家之时,撕毁盟约,背刺织田家,差点让织田信长死在浅井朝仓两家的夹击之下。
这样的叛徒都能放过,织田信长还怎么压得住对她心怀不服的内外诸多武家?日后她们叛乱起来,岂不是更加心存侥幸,肆无忌惮?
织田信长冷冷说道。
“你说浅井长政在意你,但我看来,却是未必。
我听说,浅井长政与你成婚至今,一直没有碰过你,可有此事?”
市君一窒,黯然无语。
织田信长见他没有反驳,冷笑不止,怒道。
“看来这件事是真的?
我待浅井家挚诚,真心与浅井长政联姻,连北近江三郡都不取一丝一毫,全都帮她吞并下来。
可她呢!她从一开始就没想过真心对我!她从一开始就想要背叛我!”
市君泪流满面,一直在反复摇头,喃喃道。
“不是的,真的不是的,不是姐姐你想的那样子。。”
织田信长面色一沉,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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