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的事,最好织田信长和传统武家的关系恶劣到不能再恶劣,信长包围网一圈圈累死织田信长。
但北畠具教的影响力不一般,以武田信虎的身份地位亲自来求情,义银总要有所表示,以维护自己的义理形象。
如果真让北畠嫡流被织田家悲凉的屠灭殆尽,不知道有多少名门贵胄会感到兔死狐悲,对义银的潜在好处不少,但他真的有些不忍。
叹了一声,义银并不后悔这个决策。他做不到优秀政治家的冷酷理智,既然知道了这件事就拉北畠家一把,权当日行一善吧。
武田信虎看着眼前这位温澜如玉的绝代佳人,心里替北畠具教感到高兴。
斯波义银果然名不虚传,他确实是为心口如一的仁义之君,和外面那些嘴上一套,心里一套的武家大名全然不同。
…
北畠家的麻烦能够顺利解决,武田信虎无愧与北畠具教相交一场,她这一番奔波也算是对得起朋友了。
想到自己的女儿与眼前这位好男儿有了一个孩子,武田信虎心中又是欢喜又是担心。
那个造孽的女儿,她每次来信都不忘提及孙女,字里行间都弥漫着骄傲与炫耀,让武田信虎真不知道那个傻女在得瑟什么?
斯波义银的威望如日中天,堪比圣人降世。武田信玄窃取斯波义银血脉之事一旦大白天下,后果不堪设想。
可武田信虎一想起那个远比普通孩子更加强壮,聪明,灵动的小孙女,心里又忍不住得意。
斯波义银的血脉果然不同凡人,武田家的未来是后继有人了。
带着这种矛盾的心情,武田信虎看向义银的眼光又变得患得患失起来,让义银不免有些奇怪。
“北畠具教之事这样解决,武田老大人是觉得有哪里不妥当吗?”
武田信虎摇摇头,叹道。
“津多殿英明睿智,北畠具教之事处置的极为妥当,外臣钦佩。
我只是觉得有些对不起北畠具教这位朋友,都是我那女儿肆意妄为,连累她被织田家忌惮提防,差点害得全家不保。”
义银微微一笑。
“谣言止于智者,武田老大人不必自责。
北畠信包不顾信义,心存恶意害人,此事并非你的责任,更与武田家无关。”
武田信虎摇摇头,说出了自己最想说的话。
“若非我那女儿执意上洛参与信长包围网,又怎么会让北畠信包抓住我与北畠具教较好之事的把柄大做文章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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