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第一次,义银看向由比滨结衣的眼神变得怜惜纠结。
但义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,被她哭得心烦,只好厉声道。
“你先回去吧,好好休息,就当今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过。”
由比滨结衣呆呆看着主君,人还在哽咽,眼神像彷徨的小仓鼠。
“君上。。我。。你。。”
义银哼了一声。
“什么你你我我的,我说了,什么事都没发生过,你听不懂我的话吗?回去吧。”
由比滨结衣颤颤巍巍站起来,似乎是牵动了伤口,双手捂着腹腿之间,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。
义银看着心疼,又怕自己的关怀反而会吓到她,只能狠着心肠说道。
“回去之后不准对任何人提起今晚的事,也不准切腹谢罪,我要你好好活着,听到了没有!”
由比滨结衣眼中闪着迷茫的光,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有胆子做下这等十恶不赦的事,更不明白主君为什么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。
但她一贯顺从听话,这会儿不敢问也不敢想,只是习惯性的遵从君上的命令。
见由比滨结衣忍着痛往外走,义银越发愧疚。
虽然姬武士的体质都很好,不至于伤到她,但自己喝了点清酒就发青的丑态,也实在是太难看了。
当惯了上位者,不会受法律的限制,唯有道德可以自我约束。可偶尔放纵时,义银就想要做做禽兽,也许,这就是人的劣根性吧。
果然,上位者少有私德,食肉者鄙也。
由比滨结衣适应着走了几步,快要打开拉门的时候,已然步伐稳了下来。
她刚要拉开门,只听身后义银威严的声音传来。
“好好做事,不要胡思乱想,我。。反正你不会有事的。”
由比滨结衣转身,深深鞠躬。
“君上仁德似海,臣下。。臣下告辞。”
望着感恩戴德的由比滨结衣消失在门外,义银越来越纠结。
玛德,老子好像做了很不是人的事呀。哎,算了,有机会好好补偿她就是了。
———
由比滨结衣是哭着离开天守阁的,她到现在,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,完全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犯下这等大恶。
一路上,倒也没有同心众姬武士起疑,连蒲生氏乡也是随意瞄了她一眼,便放了行。
这个家伙是出了名的软弱,被主君训哭了也不足为奇,没必要管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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