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利家这是在炫富。
山里熬硝的确很难,负责熬制的工人估计都是短命鬼,这年头可没有化工防护的说法,都是耗材一般的牛马奴工在干。
可熬硝再难,能比种田更难吗?
这该死的火山岛就没有几块好地,精耕细作一年都不够人吃上几顿饱饭,能用一石土硝换十五石粮食,是做梦都求不来的大好事呀。
前田利家在郡上郡不过二万石的领地,还是山中的贫瘠之地,四公六民算宽裕了,地里抠出来也不过八千石粮食。
她一年如果能搞出五百石土硝,就能覆盖领地的土地产出,如果能搞出一千石土硝,义银这种大富豪都要忍不住瞅上一眼。
别看义银赚的多,他花的更多,处处办事都要砸钱填坑,一两万石的纯收入,他也要眼红半天。
看着前田利家略显疲惫的俏脸,这五年的经历让她变得比当年更加成熟,甚至带有了一丝沧桑。
义银恍惚回忆起,前田利家当初就年近二十,此时应该有二十四五。在这个三十即可称呼老妪的中古时代,她已经算不上是年轻人。
她把自己最好的五年青春奉献给了义银,义银是什么都没有付出,便能坐享其成。
义银忽然有些惭愧,前田利家就像是前世土木毕业,在工地奉献到三十五岁的年轻人。
她们是社会最需要的**, 仅仅只需要喊一句口号,打一点鸡血,就可以耗干她们的**。
义银感到一阵心悸,因为他还有良知,远不如前世**那么成熟。
望着前田利家,义银知道她想要什么,也知道自己能给她什么。
入赘之争是明智光秀误导斯波重臣的诡计,但斯波料所的确是通往义银后宫的凭证。
别人的凭证是义银主动发出的,只有前田利家的凭证是靠自己一手一脚打下来的,含金量更足。
义银不能厚此薄彼,他要让前田利家这次觐见不枉此行。
于是,他说道。
“蒲生姬,我有事要与利家单独谈谈,你出去守着院子,不要让人打搅了我们的谈话。”
前田利家神态自若,她还不知道义银这话什么意思。但蒲生氏乡却是老把风的守户之犬,此时眼中略过一丝不平静。
君上果然和前田利家有。。蒲生氏乡的心头微酸,随着年纪增长,她越来越明白什么叫做哀。
装作不在意的鞠躬告退,蒲生氏乡把房间留给了孤男寡女,把悲伤留给了自己,黯然离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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