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把别人逼得非得和她干仗不可。
其二,拿斯波义银说事。
浅井长政对斯波义银的特殊感情虽然从没有明言,但浅井家中一直有风言风语流传。
她与市君结婚许久,肚子却一直没有动静,便是暗恋斯波义银,不愿意与市君同房的明证。
敦贺郡朝仓景纪是斯波义银请托照顾的人,浅井长政要是眼睁睁看着织田信长杀入敦贺郡,她以后还有脸面对斯波义银吗?
浅井久政的话,果然让浅井长政眉间一紧,不复之前的冷淡。
浅井长政知道自己不该被母亲挑唆,但想起斯波义银失望的模样,她做不到无动于衷。
浅井久政见她动摇,赶紧又加上一句。
“我知道你不喜欢市君,织田家这次过分了,我浅井家无法再继续履行盟友的义务。若是你想与市君离合,我不反对。
如果未来你能得到津多殿的青睐,那更是光宗耀祖的大好事,我浅井久政倒履相迎,跪迎津多殿入主小谷城。”
浅井久政心里的小算盘,是打得噼里啪啦作响。
足利义辉死了,斯波义银已经是恢复了单身,假设浅井长政能追到他,那真是浅井家祖坟冒青烟。
至于市君,既然织田浅井两家要决裂,干脆离合把他送走。反正浅井长政也不愿意和他生孩子,这个男人留着还有什么用?
望着母亲貌似真诚的表情,浅井长政目光一闪,愤怒道。
“市君是我的丈夫,不论织田浅井两家之间发生了什么,都不应该牵连到市君身上!
我恳请母亲尊重市君,不论外面发生了什么事,我都会保护他,为他遮风挡雨!”
自讨没趣的浅井久政撇撇嘴,美好的愿景虽然被浅井长政这不听话的女儿一手掐灭,但她却听出来了,浅井长政的态度已经松动。
浅井久政赶紧说道。
“好,就像你说的,我家与织田家决裂一事,绝不会牵连到市君身上,我可以向你保证。”
浅井长政深深吐出一口气,神情有些萎靡,低声问道。
“母亲既然来了,想来已经有对策要教我。”
浅井久政精神一振,说道。
“石山本愿寺传来了将军的御内书,我家已经得到讨伐织田信长的大义。
你既然答应了织田信长的要求,那就先放她过境。
朝仓义景殿下已经下定决心,准备在敦贺郡与织田家死战到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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