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上前,鞠躬行礼,递上两封文书。
“津多殿,近幾斯波领的评议记录,附带尼子胜久大人的相关决议请示已经递到同心秘书处,请您御览决断。
另外,保密组关于近幾最新情报的汇总也到达了,是加急件。”
义银接过两份文书,转头对山中幸盛无奈说道。
“偷得浮生半日闲,这会儿又要在案牍上与这些麻烦东西较劲了。”
说着,他干脆坐在门廊上看起来,可越看,眉头皱的越紧。
山中幸盛见此,关心问道。
“君上,是近幾出了什么问题吗?”
一旁的蒲生氏乡微微眯眼,觉得山中幸盛恃宠而骄,说话有点僭越了。
似乎是心中深埋的种子渐渐发芽,蒲生氏乡对把风看门这件事,越来越觉得不舒服,可她又有什么资格埋怨?
若是暴露了自己的心思,反而有可能让主君疑虑而疏远自己,又是何苦来哉。
义银不知道自己看信这会儿功夫,山中幸盛的一句话就引得蒲生氏乡心中千思万绪掠过。
他的注意力都在文书的内容上,叹了一声说道。
“明智光秀与前田利益有了一些矛盾,前田利益又被坑了。嗯?我我为什么要说又?
总之明智光秀这个人啊,哎,不说她了,说起她我就头疼。这是小事,回头我各自训斥她们几句,让她们安分一点就好。
倒是京都出了大事,织田信长再度上洛,给将军定下苛刻的殿中御定九条款,限制了将军的行动。
更甚者,织田信长竟然逼着将军承认她为御母,以帮助将军为名参议幕政,正式介入幕府政治。”
听到足利义昭倒霉,山中幸盛面上笑魇如花,口中却是言不由衷的说道。
“这位织田殿下真是胆大妄为,她就不怕对将军的不恭,会导致天下武家义愤填膺,对织田家愤而围攻吗?”
义银瞅了一眼幸灾乐祸的山中幸盛,他麾下的姬武士们对足利义昭都没有好感。
特别是爱慕义银的重臣们,对足利义昭用下三滥手段迫使义银出家守贞的是,可以说是深恶痛绝。
这会儿山中幸盛没有明着鼓掌叫好,已经是义银天天给这些人洗脑壳,要求她们注意尊重幕府。
斯波家忠于幕府,谨守礼仪,呼吁义理,总不能家臣团是一群反贼,天天喊着将军傻b吧?要低调。
结果,现在一个个学着阴阳怪气说话,听起来貌似尊敬将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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