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乱世之中,母女姐妹分开站队,为家业延续考虑,不算错事。
惟长,我不怪你投效织田殿下。但你也得明白,我如果现在投靠过去,会将幕府那边彻底得罪死,对和田家亦是不利。”
和田惟长犹豫了一下,说道。
“母亲,织田殿下不让你死。”
和田惟政惨笑道。
“是啊,我也是看到你才刚想明白。织田殿下真是残酷呀,她这是要让足利将军无地自容。
我不会再上洛进京,摄津国闹成什么样,我也不管了。”
和田惟政拿出肋差,让和田惟长稍稍有些紧张,害怕母亲想不开要切腹。
和田惟政看了她一眼,笑道。
“我若是要切腹,自然会让你准备怀剑和介错人,用肋差可是不舒服呀。”
说笑间,她左手一捋头发抓住,用肋差一刀斩落自己的大把头发,然后递给和田惟长。
“找个人帮我剃光头发,这把头发就请送到岐阜城织田殿下案前。
我和田惟政对南近江和田村的问题认罪伏法,但决不会屈服于织田家。织田殿下若是不满意,就请派人到和田村,恩准我切腹吧。”
和田惟长恭敬用双手接过母亲的头发,问道。
“母亲要回和田村?”
和田惟政苦笑道。
“将军无能,和田家唯有自救,我不能真让家业败落在我手上。京都不能去,我只能回和田村等待。
织田家不允许和田村矗立城墙,我亲自回去坐镇领地。相信甲贺众的同乡同脉们,会给我三分薄面,不再受教唆与和田家为难。
只是日后如何,还得看织田殿下愿不愿意放过我。但有你在,和田家应该不会有大事,左右只是我个人的下场罢了。”
和田惟长沉默半晌,苦涩问道。
“母亲真的不怪我?”
和田惟政叹道。
“乱世百余年,什么奇事没发生过。我先后为六角,足利效命多年,见惯了尔欺我诈。
你是个好孩子,虽然这件事瞒着我,但你没有做错。织田家威势日盛,和田家的根基在南近江,不可与之为敌。
是我不智,痴迷幕府,错信足利义昭这位无能无义的足利将军。
只是事到如今,我不能先于将军低头,必须坚守自己的忠贞,这也是为了和田家的名誉与未来。”
和田惟长叹了一声,伏地叩首说道。
“辛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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