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甚少涉及政治, 站在男人的角度看来,多是同情这位尊贵殿下的不幸遭遇。
妙印僧也不知道怎么回话合适,只能打了个哈哈。
“君上谬赞,老朽当不起呀。”
义银笑道。
“你当得起。
我等武家男儿,谁不盼着家眷亲人平安无事,年年月月可以相见,孩子一天天活泼长大,承欢膝下。
这等幸福,是我求之而不得。
说来不怕人笑话,我在尾张之时,也常常忐忑母姐会为我选择一个什么样的妻子,日后会有一个怎样顽皮的孩子。
只可惜,她们现在都已经不在了。午夜梦回,我还真有些想她们了。”
义银一边喝酒,一边看着繁君怀中的甲斐君,看似是被这活泼的孩子勾起了心绪,说着伤感的话。
一众丈夫皆沉默不语,为首的妙印僧眼中也闪烁着几丝悲伤。
他出身馆林城赤井家,如今亦是家业不在。义银说到情深处,他难免有些共鸣。
好在妙印僧地位不低,还可以照应一下馆林城的同族亲眷,虽然家业衰败,但族人日子还算安定。
正在气氛越发悲凉之时,繁君拉起甲斐君,走到义银座下伏地叩首,说道。
“繁君有罪,没有管好孩子,让津多殿触景伤怀了。”
义银摇摇头,说道。
“关孩子什么事,我只是少有参与兄弟会聚餐。难得松懈下来,与大家随便聊聊天罢了。
平日里,我总是与姬武士在一起评议军政大事,哪有回忆过去的空闲与心情。”
妙印僧笑道。
“津多殿说的是,我等丈夫聚会,只谈我们男人的喜好,不掺合那些女人们的龃龉。您也好放松下来,享受片刻清净。”
义银瞅了她一眼,微微一笑。
这位妙印僧从迎接义银的喜悦中回过神来,似乎感觉到了什么。义银在他这里大发感伤,不像是在无的放矢。
想起由良家夹在越后一方与北条家之间的处境,妙印僧顿时警觉起来。她不愿被义银当枪使了,搅进武家政治的漩涡中去。
他说话看似随意,却是堵住了义银的话头,把聊天的范围限定在内院男人之中,不涉政治。
义银对此心知肚明,却是装作不在意。他朝甲斐君招了招手,说道。
“好孩子,过来。”
甲斐君看看父亲繁君,又看看祖父妙印僧,在得到他们的首肯之后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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