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的心情比她想象得还要糟糕。
织田信长见她畏缩的模样,更加不爽,将手中纸扇狠狠砸在榻榻米上,啪啪作响。
“我怎么就养了你们这群不省心的东西呀,只知道吃喝,不知道做事!
你们是不是也想学那些幕府的废物?当米虫,当国蠹,净是些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的烂货!”
羽柴秀吉有些听明白了。
织田信长这是在迁怒,明显是幕府那边出了什么事,让她感到极度不爽。而自己又恰巧此时过来,正撞上她想要泄愤的枪口上。
羽柴秀吉谨慎说道。
“大殿,您是了解我的,我可是从不敢懈怠。”
织田信长冷笑道。
“你当然不敢!你是什么出身?她们是什么出身?
这群狗东西!这群王八蛋!
你知不知道,今天在幕府的评议会上,伊势贞教想做什么?她要为细川藤孝做媒,她要逼谦信公嫁给细川家这个纨绔女!”
羽柴秀吉只觉得脑袋里轰轰作响,表情瞬间凝滞。
斯波义银。。他要嫁人了吗?
织田信长见她失神,皱眉道。
“你失落什么?癞蛤蟆想吃天鹅肉!细川藤孝,呵。
伊势贞教这狗东西,之前参与害死先代的阴谋,这会儿又要对谦信公动手!
老而不死是为贼,这不知廉耻的老贼!”
织田信长气得七窍生烟,根本没注意到羽柴秀吉的异样。
她答应帮足利义昭一把,想要给斯波义银一点颜色看看,以抚平自己之前示爱,被斯波义银鄙夷的羞耻感。
谁知道,她这一动反而促成足利义昭的强势。伊势贞教在评议会上逼宫,差点把斯波义银改嫁细川藤孝这件事,在公开层面上敲定。
从和田惟长口中得知了评议会上的经过,织田信长又惊又怒,心有余悸。
伊势贞教这老混蛋,她是怎么想出这么个阴损主意的?
想起自己出手,差点帮细川藤孝娶到斯波义银,织田信长的眼都红了。
终日打雁,终被雁啄。
老娘看上的男人,你们也敢惦记?伊势贞教,你特么的找死!
想起之前在城下町散布谣言的也是伊势贞教,织田信长是新仇旧恨涌上心头,冷笑不已。
她瞪了一眼唯唯诺诺的羽柴秀吉,骂道。
“你个猴子!京都又出了什么事?若是拿些无谓琐事来烦我,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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