幕府那些人肆意妄为,毁了大御台所的名节?”
织田信长看了她一眼,说道。
“浅井姬,这些天我遇到个南蛮来的传教士,是个学识渊博的人。
她给我讲了许多南蛮的故事,其中有一个特别有意思,你有没有兴趣听听?”
浅井长政不知道织田信长为什么忽然说起什么南蛮传教士,但她还是压着性子,勉强说道。
“愿闻其详。”
织田信长缓缓说道。
“有一农妇在回家的路上,看到路边一条冻僵的毒蛇。她一时起了怜悯之心,将毒蛇抱入怀中温暖。
谁知道毒蛇苏醒之后,竟然一口咬向她,导致农妇中毒而死。
这故事的名字,叫农妇与蛇。我觉得,真挺有意思。”
见浅井长政不说话,织田信长呵呵一笑,脸色转冷。
“昨天的飨宴之仪上,幕臣们在讨论什么,浅井姬可知道吗?”
浅井长政看了眼织田信长,不耐烦说道。
“请织田殿下明示。”
织田信长用手敲了敲身旁的案牍,说道。
“我这些天在京都,并非无所事事。
我花了很多心思,花了很多钱帛,总算是交到了几个朋友。朋友之间,总是互相关心的。
昨晚,有人告诉我。大御台所正在联络幕府各家,要对我下手。
浅井姬,你觉得这件事可信吗?”
浅井长政沉默半晌,说道。
“大御台所做事,一向是有分寸的。”
织田信长哈哈一笑,说道。
“对啊,比起幕府那些蠢货,大御台所是个有担当的人。
织田家已经有两百万石领地,南近江之地就在京都卧榻之侧。
即便匹妇无罪,怀璧亦是其罪也。”
织田信长看着浅井长政的眼睛,一字一顿说道。
“可我就是不开心呀。
当初我在尾张,可没有亏待他。如今在京都,却是他对我先动的手。
他对幕府是有再造之恩,我难道就对不起幕府了?不管怎么说,我还没造反呢!
他也不看看,自己想要联合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?呵,我还没怎么反击,他自己就已经陷了进去。
对了,浅井姬,你觉得刚才那个故事里,农妇有错,还是毒蛇有错?”
浅井长政沉默不语,织田信长这话,有两层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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