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完结,我的大军不可能永远放在南近江之地,空耗粮草。
你若想一劳永逸,就借藤堂虎高人头一用,再辅以大军压境,保管三郡武家服软认栽,交粮纳贡。”
浅井长政低头不语。
她当然知道机不可失,但这件事一旦做下,她与斯波义银之间再无回旋余地,双方的友谊必然出现裂痕。
她已经娶了丈夫,不可能再与斯波义银有什么结果。但仅仅是朋友,都做不下去了吗?
织田信长眯眼看向浅井长政。
她利用浅井长政实控三郡的渴望,怂恿她弄死藤堂虎高,自然有自己的用意。
藤堂虎高不单单是浅井家的麻烦,也是织田信长的眼中钉,肉中刺。
斯波藤堂领虽然只有一万石,但凭借对爱知犬上两郡武家的影响力,藤堂虎高能干的事太多了。
这根刺不拔掉,就是埋在南近江身后的隐患。
织田信长当然可以自己动手弄死藤堂虎高,但她硬要经过浅井长政同意再动手,就是要把这个杀人的黑锅扣在浅井长政头上。
这是一石二鸟之计。
其一,离间斯波浅井两家的友谊。其二,拔掉斯波义银在南近江的暗桩。从此,斯波浅井从野良田合战结下的战友之情,必然转冷。
浅井长政抿着嘴不说话,织田信长笑呵呵说道。
“浅井家与谦信公的友谊,我非常理解。浅井姬是个知恩图报之人,我很欣赏。
只是浅井家一日不掌握三郡,北近江的内部就不得安宁。
三郡之地迟迟不缴纳兵粮役,浅井家臣团还能容忍多久?这样下去,迟早要出大事,你可得早做决断呀。
你放心,干掉藤堂虎高之事,不会牵涉到你身上,自然有别人去做。
只是你不能不给我一个准信,否则我怎么调动兵马助你压服三郡武家?”
浅井长政苦笑。
大御台所多么睿智的一个人,藤堂虎高一死,浅井家就依靠织田家帮忙强行吞了三郡,他当然看得明白这是怎么回事。
只是织田信长说得有理,三郡之事一天不解决,浅井家内部的矛盾就会不断激化,总有一天是要爆炸的。
浅井长政想了又想,最后叹道。
“织田殿下,您具体想怎么做?”
织田信长见她终于松口,笑起来说道。
“南近江之地臣服后,有部分甲贺众投效于我。这点小事,正好让我考考她们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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