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台所一定会接受我们的好意。
藤孝,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?”
细川藤孝紧紧握住颤抖的双手,舌尖抵着上颚克制自己止不住的激动。
她终于明白了,足利义昭为什么会重用伊势贞教,原来足利义昭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想要过河拆桥。
等斯波义银把她扶上足利将军之位,就用改嫁的办法将斯波义银踢出河内源氏嫡流,剥夺他足利将军家的名分。
只是伊势贞教这个借口找得很不错,为斯波家后继考虑,恳请御台所以家业为重。
好!好一个家业为重!
细川藤孝看向伊势贞教,这种生女儿没p眼的阴毒策略,和田惟政没脸做。那些足利义辉的老臣子,她们都没脸做。
只有伊势贞教,她已经没有退路,她有什么做不出来的?
难怪足利义昭会重用伊势贞教,这两个混蛋真是脸都不要了。
说来也巧,细川藤孝刚在斯波义银病榻之前,被三渊晴员把脸也撕了,他一样是个没脸的人。
细川藤孝笑了起来,原本绝望的心,忽然有了绝处逢生之感,激动得笑容都有些扭曲了。
“我觉得,您说的不错,很有道理。”
伊势贞教跟着笑起来,两人相视而笑,笑声连绵不断。
正如伊势贞教所言,幕府中没有永恒的朋友,也没有永恒的敌人,只有永恒的利益。
这一刻,足利义昭,伊势贞教,细川藤孝三人的利益因为一个共同的目标,被紧紧联系在一起。
———
“啊切!”
义银狠狠打了个喷嚏,力量之大,甚至让他有些头晕目眩。
他疑惑得擤了擤鼻子,身体应该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,忽然一阵恶寒,到底是怎么回事?
一旁的高田雪乃默默将药汤捧到他面前,刚才还说自己身体已经好了的义银,顿时有些尴尬。
在高田雪乃和井伊直政两人看似恭谨其实强硬的目光下,义银无奈一笑,拿起药汤一饮而尽。
真特么的苦啊,一点不想喝。
义银试着分散注意力,回忆之前与三渊晴员的会面,不去在意舌根的苦涩麻木。
他是真没想到,细川三渊两家的小动作原来是因为自己。他下意识摸了摸脸,都怪自己太英俊。
今天他的决然态度,虽然让细川藤孝难堪,可能会心存怨恨,但也让细川三渊两家彻底死了心。
既然细川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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