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震慑,甚至有人当场吓得尿崩,更是被织田信长视为奇耻大辱。
如此厉害的人杰,就算当初被自己肆意玩弄过,织田信长也不敢有半点轻视之心。她必然要全力以赴,应对斯波义银的威胁。
织田信长虽然重金收买情报,刺探幕府内幕。但弑杀将军这种黑料,人人避之不及,当然也就不知道明智光秀在中间不光彩的角色。
她问向松永久秀。
“这明智光秀看来是个人物,只可惜惹恼了谦信公。”
松永久秀见织田信长也对明智光秀感兴趣,说话更加小心。
明智光秀在京都事变中做了些什么,松永久秀是一清二楚。可惜她自己也是一屁股烂账,才不敢露出丝毫。
万一偷鸡不成蚀把米,想给明智光秀上眼药,反而把自家的丑事牵扯出来,那可就太愚蠢了。
所以,见两位殿下对明智光秀都很上心,松永久秀也不敢乱说话。足利义昭可以敷衍,但织田信长是自己的新主子,不能不谨慎。
她想了想,讨好道。
“织田殿下,其实这明智光秀与您还有些关系。”
“哦?”
织田信长顿时来了兴趣,一脸兴致勃勃听松永久秀说话。
松永久秀为了投效织田家,打听了织田信长不少事,也知道织田信长的丈夫浓君,是美浓斋藤家的公子。
她说道。
“明智光秀出自美浓名门土岐家的分家,是明智家子嗣。明智家与斋藤家都是美浓大族,世有联姻。
据我所知,您的丈夫与明智光秀是表亲。只是斋藤义龙弑母夺位,明智家惨遭灭门,明智光秀逃亡在外,这才断了亲戚往来。”
织田信长点点头,似笑非笑看着松永久秀,说道。
“你对我的家事倒是很清楚。”
松永久秀心脏一抽,吓得一头冷汗。自己的表现欲太强了,把查探织田家底细之事暴露出来,不知道是福是祸。
织田信长却是笑道。
“你花心思了,看来是真心与我结交,我能理解。”
织田信长不在乎松永久秀调查自己,随着她地位越来越高,会有无数人暗中观察自己,解析自己。
松永久秀会这样做,说明她的确是有心投靠织田家。织田信长现在用得上她,自然不会和她计较。
松永久秀一抹额头冷汗,暗道侥幸。
一群人正聊得起劲,骑马上洛的速度都因此慢了下来,沿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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