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尼子姬,你做事太过谨慎,其实大可不必。我对你,是非常信任的。
上洛之后,我会在京都待上一阵子,近幾斯波领诸事,还是要拜托你继续辛苦。”
尼子胜久鞠躬说道。
“这是臣下的本分,理当为主君效犬马之劳。
御台所,其实我这次来,还有两件事想要向您请示。”
义银抬了抬眉毛,问道。
“什么事?”
尼子胜久有些犹豫,义银笑道。
“不要有什么顾虑,尽管说来听听。若有苦衷,我自会体谅。”
义银以为尼子胜久有什么难处,其实她只是不想在背后落井下石,打小报告。
尼子胜久苦笑道。
“明智光秀大人如今被解职关押,我本不该在这时候提及这两件事,有越权之嫌。”
义银好奇道。
“是明智光秀的事?”
尼子胜久点头道。
“是关于外交事务。
其一,是兴福寺的长觉法师几次来信,向我诉苦。
其二,是河内国的畠山高政起兵佐幕,兵败流亡之事。
长觉法师与畠山高政两人,先后向明智光秀大人求援,但都没有得到回应,这才写信到我这里来。”
尼子胜久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,尴尬看向主君。
义银的面色不好看,抿唇点头,表示理解尼子胜久的顾忌。
近幾斯波领的外交权是在明智光秀手中,对外交涉,施以援手,是她的权利范畴。
明智光秀别有打算,兴福寺长觉与畠山高政走投无路,只能向尼子胜久诉苦。
可尼子胜久又有什么办法?她主管的是内政事务。外交斡旋,是明智光秀的权力。出兵救援,也得明智光秀宣战,前田利益才能打。
这是义银的问题。
他看似把权力三分,让近幾斯波领三重臣相互制衡。但明智光秀却独自掌握着对外的钥匙,她不开门,尼子前田两人什么都管不了。
而尼子胜久说得扭扭捏捏,也是因为明智光秀被贬斥的缘故。这时候提及明智光秀的过失,在外人看来,就是落井下石。
义银眼中闪过一丝恨意,让那个腹黑狐狸去养老,真是太便宜她了。这家伙背着我做了多少小动作,*她妹。
义银正色道。
“尼子姬,你不要有顾忌,跟我仔细说说这两件事。”
尼子胜久嗨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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