织田信长冷着脸告辞,干脆就随旗本离开,不愿意多呆片刻。
浅井长政知道自己不该得罪织田信长,但她就是见不得市君挨打,忍不住心疼。
织田信长刚才离开,她的手默默抚上市君被打的脸颊,柔声道。
“疼吗?”
市君却是哭着笑着扑入她的怀抱,认真摇头道。
“不疼。”
他能感受到浅井长政对自己的感情和庇护,忽然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,又觉得很值得。
若不是这一连串的事故,他也无法确定浅井长政的心中,是否存在自己的位置。此时,他是疼在脸上,暖在心里。
浅井长政无奈看着市君,想要责备,又说不出口。这感情债,真是剪不断,理还乱。
只是不知道织田信长那边,会不会因此与自己产生嫌隙,影响到上洛大计。
———
织田信长怒气冲冲离开小谷城,她虽然不爽,但还是勉强忍了下来。
上洛大计是她现在最关心的事,任何人只要能帮她上洛,她都会容忍。
但是未来,就不一定了。
出嫁随妻,浅井长政的说法没有问题,但她的态度强硬,让织田信长非常不舒服。
由小见大,此姬性子不屈,不是自己可以随意拿捏的人物。
织田信长原本还想着,等上洛成功之后,分一杯羹给浅井长政,让她成为自己在近幾的好帮手,类似东海道的德川家康。
如今看来,这想法要变一变。
南近江之地,织田家要尽力全部吞掉,不会给浅井家留多少。
既然浅井长政不愿意成为织田信长的跟随者,那么只好限制她的发展,以免未来尾大不掉。
———
谁都没有料到的一场意外,深刻改变了织田信长与浅井长政的关系走向。
浅井长政到底不是自小当惯人质的德川家康,她的高傲性子与狂妄的织田信长无法兼容。
上洛尚未成功,织田家与浅井家之间的阴霾,已露出一丝端倪。
而刚才抵达佐和山城的斯波义银,也将迎来一位故人。
六角家的使节前来参见御台所,来人竟然是蒲生氏乡之母,蒲生贤秀。
———
佐和山城,天守阁。
刚才洗去一路风尘的斯波义银,坐在主位上,接受矶野员昌的拜礼。
“御台所安好。”
义银笑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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