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极大的心血。
大量的物资被运往前线,大量的人力被用来支撑后勤。这些事都是以耽误春耕,影响秋收为代价,浅井家臣团难免怨声载道。
浅井长政为了把握这次机会,好不容易才压住家臣团的反对声。在这个敏感时刻,市君的行为简直就是给反对者递刀子,送把柄。
一旦家中出现反弹,影响浅井家的动员,就会导致前线后勤出现问题。
浅井长政已经对斯波义银,织田信长有所承诺,如果浅井家这时候出现问题,后果非常严重。
赤尾清纲想了想,问道。
“殿下准备怎么解决这件事?”
浅井长政说道。
“御台所已经答应前来小谷城,我总不能再取消这次会面吧?那样只会让事情更复杂,落人话柄。
依我的想法,干脆认下这件事。
我与御台所乃是故友,早在野良田合战便并肩作战。
我请他过来叙叙旧,虽有失仪之嫌,但总比否认使番是我派遣的后果,轻一些。”
赤尾清纲眯了眯眼睛,看着浅井长政不说话。
她有些愤怒,但又有些无奈。作为浅井长政的亲族重臣,她与浅井家是荣辱与共。对于市君的做法,当然非常愤怒。
可浅井长政的应对,也没错。
木已成舟,米已成炊。现在改口只会被外人看笑话,为反对者提供口实。既然如此,不如认了。
但浅井长政背下这个僭越的黑锅,也会伤害到她的威望。
其一,上洛大事箭在弦上,她请来斯波义银叙旧,必然为人诟病,行事不分轻重。
其二,斯波义银的家格身份远远高于浅井长政,被她派使番找来叙旧,在旁人眼中太过失礼。无视尊卑上下,容易引来外界的恶意。
赤尾清纲知道,浅井长政这是两害相权取其轻的无奈之举,但她还是顺不过气,真是无妄之灾。
她问道。
“那对于您的丈夫,您准备如何处置?”
市君以浅井长政名义,将斯波义银请来小谷城,这是非常严重的内院干政行为。就算浅井长政因此休夫,也不为过。
但浅井长政却是摇摇头,说道。
“我已经骂过他了,不会再有下次。”
赤尾清纲双目瞪得滚圆,简直难以置信,这么严重的过错,骂几句就算完了?一点惩罚都没有吗?
就算怕外人知道真相,也可以找别的理由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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