衬。”
佐野昌纲默默点头。
这说法不稀奇,不单单是她这么想,夹在上杉北条之间的关八州武家,谁不是存了这个心思呢。
上杉北条哪家过分了,大家就倾向另一家。她们两家要斗就斗去,总不能让别家跟着利益受损。
佐野昌纲说道。
“那御台所呢?”
“御台所就要上洛了,下次来,谁知道又是几时?眼前年关难过,哪管得了那么长远的事?”
佐野昌纲摸了摸下巴,又往佐野城方向看去。
“我有些不甘心呀,那到底是我家的佐野城。”
小野寺景纲左右探了两眼,走近一步,说道。
“殿下,这未来的事谁能说的清呢?来日方长。”
佐野昌纲深深看了她一眼,点头道。
“你说得对,是我心太急了,来日方长嘛。色部胜长,哼。。
给北条氏康回信吧,就说我感谢她的关心。两家之间的误会,我不在意,也请她不要再放在心上。”
———
武田晴信强上了斯波义银,武田晴信有了一个养女。这消息虽然被武田家隐瞒得很深,但世界上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。
随着时间流逝,人心叵测,越后双头政治的最大危机,正在慢慢向义银逼近。
色部胜长的果断,暂时阻断了危险。但在这个朝不保夕的乱世里,她又能保证自己活得了多久?
恨是比爱更深沉,更持久的存在。带着对斯波义银的怨毒,色部长实缩回一角,舔舐自己的伤痕。
在沼田城中的斯波义银却不知道这些,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。
此时的他,刚才从三峰山野温泉归来。为战后军功评议,协调内外各方势力。
———
清晨,义银从梦中醒来,第一缕阳光在门外倒映。
他的心情相当不错,身边侍奉的井伊直政注意到他的目光,知趣得拉开门,露出冬日暖阳的门廊。
在同心众的小心伺候下,义银完成梳洗,穿上新衣,坐在门廊上享受阳光。
井伊直政亲手端来一个木案,上面放着一碗杂粮粥,两块腌白萝卜片。
义银扫了一眼,忽然觉得心情有点糟糕。
虽然已经来到这个世界十八年,但每次吃饭的时候,他都会想念前世往事。
收拾心情,义银拾起碗筷喝粥。蒲生氏乡从远处碎步走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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