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银的嘴唇凑到她耳边,吹了口气,轻声一句。
“嘴巴真甜。”
然后舌尖点了点她的耳坠,顺着往下撩到嘴角,一一划过,再次吻上了她的唇。
岛胜猛双目瞪大,随后弯如新月,缓缓闭上眼睛,享受着这一刻的甘甜。
良久,唇分,两条舌头缠绵不肯脱离,一根津液藕断丝连。
义银抹抹嘴,回味着岛胜猛的美味,而岛胜猛已经是面红耳赤。
这位坚毅果决的武家大将,此时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,彷徨又欢乐。
彷徨是感觉自己在亵渎男神的道路上越行越远,欢乐是男神的回应越来越放肆。
宛若梦中一般的银靡氛围,真是让她心底冒出强烈的反差感,沉迷亵渎的背德不能自拔。
眼前的主君不再是威风堂堂的御台所,而是有血有肉的枕边人。他身上的每一处,自己都曾经用心吻过,印在脑海中清晰明了。
高贵的他与自己,真的做了吗?一次又一次?还这般主动与自己热吻动情?此时此刻真的不是在梦境中吗?
义银可不像岛胜猛这么纠结,送上门的俏娇娃不吃白不吃,反正是自己的老客户了,熟门熟路。
他抓住岛胜猛的手腕,将她的手往下带,直至摸到一条坚硬似铁的十八厘米长兵器。
岛胜猛反而吓了一跳,望向自己圣洁无比的主君,难以置信他会有这种行为。
义银用无辜的眼神,撒娇的口气,在她耳边低声说道。
“岛姬,你说前戏重不重要?”
纯洁无邪的主君口中冒出如此放浪的言辞,让岛胜猛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她心中那一股子邪火越烧越旺,眼睛越来越亮。圣男也是人,也有欲望。一样要拉屎撒尿,和女人上床。
但心中的圣洁被亵渎的那种堕落感,让岛胜猛的理智在不断退化。她感觉自己要窒息,随时会化为无情的雌兽,将义银扑倒在地。
用尽力气克制自己,岛胜猛勉强回答一句。
“御台所,蒲生氏乡还在门外。”
义银呵呵一笑,老子喝酒了,老子想要。他用食指在她脖子和胸口的连接处,缓缓画着圈。
“说嘛,前戏重要吗?”
岛胜猛的眼珠子都红了,她沉重的呼吸声几乎打在义银脸上。
“也许,大概,很重要吧。”
义银指了指自己的坚挺,感叹道。
“是啊,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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