劳真田老大人费心,您为我所做的一切,我会铭记在心,未来一定有所回报。”
真田幸隆笑着摆摆手,说道。
“见外了,我们之间不必如此。”
小幡信贞有了努力的方向,心情也是好转许多,与真田幸隆有说有笑。
双方又聊了一阵,真田幸隆请小幡信贞先去休息,之后为她写信,准备行囊吃食,路上所需。
小幡信贞感激涕零,一个深深鞠躬后,由侍男引出茶室。
真田幸隆面上疲倦,她年事已高,长时间的谈话让她自感精力不济。拿起桌上已经冷却的茶水,缓缓品了一口,她说道。
“出来吧。”
身后的拉门打开,她的女儿真田昌幸一脸困扰,走了出来。
真田幸隆扫了她一眼,问道。
“怎么?对我的做法有什么疑问?”
真田昌幸伏地叩首,说道。
“女儿不敢,只是。。母亲大人将小幡信贞引去信繁那里,是否有些不妥?”
真田幸隆不动神色,问道。
“你说说看,有什么不妥?”
真田昌幸说道。
“如果小幡信贞出仕武田家,武田殿下必然以我东信众为先锋,攻略西上野之地。
到时候,我真田家必然会得到不小的好处。在武田家的地位提升与领地加封,都是可以预见的。
机会就在眼前,可您却把小幡信贞拒之门外,将她引去了关东侍所。
信繁的松代藩已经不小,吞并吾妻郡之后,达到万石以上。本家在东信的领地,远远不如她这个分家。
要是她再利用小幡信贞,未来又拿下西上野之地,那便是十几万石的一方诸侯。
到那时候,本家还能够左右她的意志吗?信之又会怎么想?若因此嫌隙出萧墙之祸,当如何是好?”
真田昌幸忧心忡忡,因为长女幸之才华横溢,也不是平庸之辈。
生了真田幸之与真田信繁这两个出色的女儿,真田昌幸应该高兴才对。但如果一碗水端不平,真田家以后会有大麻烦。
多少武家衰败,不是输在外战。而是家中姐妹拔刀相向,同室操戈,这才使得家业凋零。
真田幸隆将冷透的茶水一饮而尽,用心品尝其滑入食道的冰冷滋味。
“真田昌幸!”
“嗨!”
听到真田幸隆厉声喝出自己的全名,真田昌幸伏地叩首,谨听母亲教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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