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借机给她泼冷水,冷静冷静。
关八州之地,石高数百万,沼田领就是个芝麻大小的穷地方,有什么好得瑟的?
大熊朝秀不禁腹诽,好大喜功的武妇。
直江景纲也明白这个道理,心中一样倾向于斯波义银的劝诫。
她开口说道。
“两位殿下息怒,不过是北条家的一个稚女罢了,不值得动怒。
关东攻略在即,北条家实力不弱,两家当精诚团结,一致对外。”
她看似在劝和,p股却是往义银这边歪。
明里是说小小孩童不足挂齿,别生气。暗里却指着北条家势大,千万别轻敌。这是劝和吗?这是帮着斯波义银进谏呢。
上杉辉虎被她点透,想起自己之前得意孟浪的样子,猛地醒悟。
心上人不是给自己甩脸色,是在借机提醒自己。狮子搏兔,亦用全力,何况自己要对付的北条氏康也是一头凶猛的雌狮。
道理是明白了,但面子上却是过不去,她略带幽怨得看了眼斯波义银。劝人不能私下劝吗?这么当面打脸,我上杉辉虎不要面子啊?
斯波义银原本没想这么赤裸裸,一年多时间,他早摸熟了上杉辉虎这头顺毛驴。该怎么撸才最好,他当然心里有数。
但他看这孩子实在可爱,想为她做些什么,免得她被拉出去砍头祭旗。
在场其他三人只看懂他劝诫的意思,却忽视了他是忍不住心软的男儿家,可不是心硬似铁的女人。
上杉辉虎好面子,想发飙。但看孩子吓成一团烂泥,一旁的斯波义银也是面若冰霜,这脾气冲谁发都不合适。
想想自己的确是太得瑟,活该心上人不满意,故意找茬。最后她还是叹口气,怂了。
“谦信公说的是,与这孩子置气,的确没什么意思。等我们南下之后,寻她老母战个痛快便是。
让人把她带下去,等秋收后动员出征,发檄祭旗之时再用。”
“且慢!”
义银一声打断,换来上杉辉虎不忿的目光。她已经认怂了!抓着不放还要怎么样啊?
北条三娘吓瘫在地,她虽然不太明白,但上杉辉虎杀气腾腾的模样,孩子的直觉总能感觉到什么。
义银不理会上杉辉虎的目光,看着可怜的女娃娃,嘴中问道。
“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孩子,有必要杀之祭旗吗?”
上杉辉虎不爽道。
“谦信公应该知道,当初北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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