坚韧不拔,认定了要长尾景虎死在这里,就不会像寺岛职定这般不堪。
神保长职说道。
“比足利家人还麻烦,看仔细了,那不是普通的家纹旗,是御旗的式样。
而且御旗下没有悬挂自家家纹旗,应该是被公方大人允许使用足利家纹的亲族重臣。”
寺岛职定咋舌道。
“怎么可能?只是一少年而已,男子也能得将军器重?”
神保长职摇头不语,她也弄不明白,不如听来人自己解释。
随着接近敌阵,义银的心反而平静下来,不像之前那般患得患失。
战争在前,只能努力去赢,再想东想西已经没有意义了。
此时,忽然觉得打这么一仗也不算坏事。
他初入关东,威望不比近幾那边深厚,男性的身份难免遭人轻视。
武家只认拳头,他要获取尊重,就必须用胜利来证明自己,而越中神保家的体量还真是刚刚好。
神保家领地石高十几万,春耕时节只能抽调两三个备队来堵,还拉不出农兵消耗我方体力。
就算加上家督直属的马迴众,也不过二三百姬武士。
而上衫斯波一方是家督在外,身边虽然只有六十余姬武士,可都是家中精锐,武艺高强,意志坚定。
这一战,未必吃亏,若是打出军威,对日后还有好处。
想着事,他不知不觉已经走进对方阵前五十步内,看得远处上杉辉虎手中捏汗,眼中冒火。
就知道这家伙不会听话!
义银勒马停下,喊道。
“我乃斯波家督义银,奉足利将军御令出使越后国,是谁阻挡幕府使臣道路?
还不速速让开!”
神保长职默然,果然是足利亲族,是斯波家的人,只是不知道斯波家督为何是个少年。
她喊道。
“府中长尾家以下克上,两度弑杀主君,越后守护,诸国武家愤慨,人人得而诛之。
今闻长尾家督景虎过境,我神保长职愿为天下扑杀此僚,正本清源!”
既然是喊话,那当然要抢占道义的制高点。
神保长职要杀长尾景虎,与越后纷争一点关系都没有,但这并不妨碍她义正言辞的叫嚣。
斯波义银喊道。
“休得胡言!
越后上衫长尾两家事,外人哪里知晓!
前关东管领上杉宪政大人已经收长尾景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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