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无奈之举。
真言宗这些年过得不算顺利。新派崛起,内部矛盾激烈,斗争不绝。
最后新派走出高野山,去了和歌山另立本山。由根来寺的根来众护卫宗派,站稳了脚跟。
这几乎就宣告了成立新宗派,与真言宗旧派割席分坐。
而外部,天台宗稳坐比叡山,亲近幕府,京都的武家贵胄多是天台宗信徒。
特别是以大御所台为首的武家男子笃信佛法,香火钱收到手软,人脉更是在高层中通达。
一向宗又是走的另一条路,扎根底层。在加贺发动一向一揆成功,成就了一向宗的地上佛国。
在近幾有战略位置重要的坚固据点,石山本愿寺。纪伊国杂贺众也是一向宗的狂热信徒,势力日益扩大。
而这些年真言宗最大的收获,兼并法相宗,拿下兴福寺却做成了一锅夹生饭。
因为一代法主的失误,尼姑武家首领筒井家现在已经完全失控。
此次大和之战,让长觉法师彻底看清了筒井顺庆的面目,却又无可奈何。
兴福寺终究只是宗教圣地,总不能让尼姑们下乡收税吧?就算真这么干,她们也做不好。
法主是需要世俗势力为抓手,才能控制大和,成就佛国。如今世俗势力没了制衡,一家独大。
这佛国,就快没了。
长觉法师叹口气,整理情绪,一脸法相庄严出寺迎接贵客。
义银这次来兴福寺,得到了法主的出寺相迎。接待的地方也不是上次的佛堂,而是主殿东金堂。
这让义银再一次感叹权势的威力。
引得无数英雄竟折腰是江山多娇吗?是权势的美妙快感。
人最大的犯罪是奴役他人的****,最大的快乐是降伏别人的灵魂。
权势能让人心甘情愿得下贱自己,例如此时的百地三太夫,义银扫了一眼身后苟头缩腰的她。
使得饿狼变成家犬的是魅力吗?不,是权利。
而唯一能和权利斗争的是金钱。钱关住了权,还是权压制钱?与本文无关。
长觉法师与斯波义银两人相逢恨晚,笑面春风。
说着逗趣的小话,打着有味的禅机,一起走进了东金堂中左右坐下。
法主本应该坐在主位上,背靠东金堂的药师如来。可堂内的蒲团却是左右分坐,让义银不得不感叹。
佛教能混到现在依然活蹦乱跳,是尼姑们会做人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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