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将梦见沢的脑袋冲击到分裂,他比任何人都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梦藏机的爆喝和怒意之下,他全身一颤,只能拼命将一切推向云澈:“这一切都和神子殿下毫无关系。梦见渊真的窃走了天启神玉……真的……真的……父神,你一定要相信我!若有半字虚言,便让我永遭渊尘残噬!”
他明明眼看着云澈将天启神玉取走后匆匆离开,明明一切已是确凿的定局。他即使是想破脑袋,即使是无梦神尊亲口言出,他依旧无法相信,为什么那天启神玉竟会出现在梦见溪的神子府上。
为了自证,他不惜喊出着残忍的誓言。随之,他混沌的脑子仿佛捕捉到了什么,嘶声喊道:“是梦见渊!一定是梦见渊窃走天启神玉后,又将它偷偷置入了神子殿下的府邸!一定是这样。”
梦空蝉斜眸看他,低喝道:“守渊。”
梦守渊的身影无声掠至,拜身于梦空蝉身侧。
梦空蝉淡淡问道:“告诉本尊,渊儿从见沢那里离开后,可有去过其他地方?”
梦守渊发出毫无感情的声音:“公子今日离殿之后,去了尊上所在的无梦阁,随后应见沢帝子所邀,入其府邸,半刻钟后即离开,之后便直接回到神子殿,于寝殿休憩,直至被惊扰。”
梦见沢又一次懵在那里。
“籁声。”梦空蝉又一声低唤。
陆籁声立刻上前拜下。
“渊儿回殿之后,可有离开过?”
陆籁声没有任何犹疑的答道:“回神尊,公子归来后一直在寝殿休憩,未曾离开过半步。殿中所有守卫、总管、侍者皆可为证。”
他斜了梦见沢一眼,又补充一句道:“若尊上、梦主、溪神子尚有疑虑,可择选任意守卫、侍者施以坠梦。”
话已至此,何需坠梦。
梦空蝉盯视着满脸失魂之态的梦见沢:“见沢,见溪,你们告诉本尊,若是渊儿当真拿了这枚天启神玉,他要如何在自己的寝殿之中,将它悄无声息的置入见溪的府邸?”
梦见溪无法回答。
梦见沢的身躯如烂泥一般一点点的软下,他整个人已半瘫在那里,双目迷茫空洞,口中不断低喃着:“不可能……不可能……不……可能……”
“确凿”的事实之下,他依从梦璇珏之命,将事情捅到了最大,为的就是当着最多人之前,为梦见溪挽回失去的颜面。
而今,如此之大的阵势之下,所呈现的却分明是他与梦见溪联合构陷梦见渊,且证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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