喋喋不休地发问:
“公主,她们好奇怪呀,昨天让我们脱衣服进观,今天怎么又准许我们穿衣服了?”
“还有,我们包袱里只备有宫中服饰,公主怎么提到百姓的衣物?奴婢也没准备啊?”
“还有!还有!她们为何不许我们穿普通百姓的衣服呢?”
面对这个心眼耿直的丫头,李令月既好笑又懊恼,懒得跟她解释,衣服一穿好,便径直走出了屋子。
“公主!等等奴婢!”
宫儿慌忙地套上自己的宫女服饰,快步跟了上去。
李令月走了几步,又停了下来,转头看向宫儿,犹豫了一下,正色道:
“丫头,你跟在我身边的时间也不短了,有些人,有些事,有些话,得自己动脑子去想,你性格纯真,憨实可爱,本公主着实喜欢的紧,但……”
说到这儿,李令月停顿了一下,终是不忍心过早地催熟这个丫头,烦躁地摆了摆手:“算了,算了,当我没说,你自己慢慢领悟吧!”
“啊!”宫儿一脸呆萌地看着李令月:“公主!领悟什么?!”
李令月感觉自己额头有两道黑线,没好气地说道:“领悟你是如何一见到婉儿姐智商就在线!”
说完,李令月头也不回地走了,宫儿愣在原地,嘴里嘀咕:“公主这是怎么了,穿衣服和婉儿姐又有什么关系?”
主仆二人一前一后来到大殿外,像昨天一样,李令月恭敬地跪在地上,拿出那本已经背得滚瓜烂熟的《洞玄灵宝三洞奉道科戒营始》,继续诵读。
宫儿跪在她身旁,手里虽然拿着书,但眼神却格外涣散,很明显,李令月的话多少刺激到她了,以致于没有将心思放在书本上。
与昨日不同的是,今日太平观的大门敞开,香客们可以进到观内上香祈福!如此一来,那些进来的香客,都会经过李令月的身边!
跪在地上的李令月和宫儿,很快便成了道观内最亮眼的一道风景线,想让人不注意都难。
每一个路过的香客,目光都会在她二人身上停留片刻,那一双双猎奇的眼神,像是在围观两只峨眉山来的猴子。
宫儿的圆脸臊得通红,她双手摊开书本,将脸颊埋了进去,然后侧脸打量李令月,见对方单手持书,身形笔直,脸上的表情泰然自若,全然没有理会外人的目光。
宫儿惭愧地转过头,继而鼓起勇气,学着李令月的样子,重新抬起额头,大大方方地跪在地上。
说来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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