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盂说到这里,神情小心翼翼的看向嬴政。
“在咸阳吕氏!”
刘盂解释道,随后把几年前,来到咸阳的原因,以及与吕庐的关系,直到得知吕氏吕奇在颍川,得到一个叫衍的少年的帮助,而那个少年,乃是秦军将领,也是来自齐国……
书房内。
嬴政脸上的怒容不知何时,早已消散,取而代之的,则是迷茫。
与嬴政一样的,还有齐妃、韩谒者,当二人听着刘盂嘴里,把五六年前在咸阳吕氏发生的事情,全部说出来的时候,二人睁着眼睛,全神贯注的听着。
等得知五六年前,刘盂偷看的竹简,便是后面传得沸沸扬扬的着书时,齐妃与韩谒者都本能的升起一个念头。
怎么可能!着书老者明明就是在两三年前,方才显世,为世人所知。
五六年前的刘盂,怎么可能偷看那衍的竹简,便已经看到……日后名传天下的竹简?
忽然间,想着想着,齐妃慕然想到,既然是那衍,送给齐国临淄,田府之女时,方才反应过来,想起一个念头。
会不会,那些竹简,都是那个名叫衍的少年,所着?
这一刻,浮现这个念头的瞬间,齐妃惊呆了,头顶如同闪过电流一般,头皮发麻,秦服之内,白皙的皮肤上,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。
从听到刘盂的诉说时,齐妃怎么可能还不知道,那个衍,其实就是白衍。
可,齐妃从未想过,那些竹简,都是白衍所着!
齐妃怔怔的转过头,看向一旁的嬴政,发现嬴政脸上,阴郁之色早已不见,取而代之的,也是满脸恍惚,目光满是不可置信。
“秦王,草民发誓,若有虚言,愿千刀万剐!秦王大可命人去各地吕氏商铺调查!此前恩师便是想确认此事,以此回到齐地后,要挟武烈君!”
刘盂害怕被嬴政怪罪,连忙跪在地上,不断给嬴政磕头,发誓绝无半句虚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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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欠!”
临淄城的一栋府邸书房内,白衍看着点燃烛灯的徐师,突然打了一个狠狠的喷嚏,差点把点燃的灯芯都给吹灭。
“将军这几日饮酒,切莫受染风寒!”
徐师有些担忧看向白衍,关心的说道。
看着揉揉鼻子的白衍,想到这段时间白衍一直都要安抚城内的士族,夜夜饮酒,徐师还真担心白衍的身体,于是便转身,朝着木架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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