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回临淄,定然激动万分,喜不自禁!”
“可惜,如今公子升,尚与那著书老者在一起,敢问武烈君,对于那位老者,可否耳闻?”
田燮看向白衍,突然提及公子升,而一旁的田儋,听到田燮的话后,目光一亮,也立即附和的说道,并且询问白衍。
把话题扯到那著书老者身上,也是田燮故意为之,毕竟不仅仅是身为宗亲的田儋、田荣等人,就是顶替田鼎位置的田燮,此时也渴望着,白衍能回齐国效命。
方才在临淄城门外之时,看到田儋等宗亲到来,田燮便立即意识到,田儋等人此前在薄菇城,显然并未说动白衍。
随即田燮便分析田儋等人会如何劝说白衍,而自己,又要如何劝说白衍。
于是田燮,便想到此前与白衍见过的公子升,想到如今公子升不在临淄的原因,立即意识到,或许可以谈及那老者。
毕竟是要劝说白衍归齐,那么与白衍说齐国的种种之好,自然就是重中之重,并且那神秘的老者,也能给白衍信心。
“白衍,略有耳闻!”
白衍看着田儋、田燮,点点头。
看着二人松口气的模样,白衍与田濉对视一眼,彼此都明白田儋、田燮的目的。
“此前田燮曾有幸,在齐国王宫内,见过竹简,并且与祭酒一统,统筹其藏于竹简之才,著书于稷下学宫,若是武烈君不弃,不如择日,一同前去稷下学宫品阅,如何?”
田燮对着白衍,面容满是淡然的笑道,眼中满是自信。
虽然有不少竹简流传出去,但不管如何流传,世间所有竹简都绝对比不上,在稷下学宫的竹简完整,这可是齐王亲自命他与祭酒,亲手抄录。
田燮甚至可以拿性命担保,天下仅此一份,而为防泄密,见过的人,更是少之又少。
“嘶~!抄录出来了?”
“这!吾等居然未曾知晓!”
听到田燮的话,别说田儋,就是田横,也有些惊愕的与田荣对视一眼,若是此前都明白田燮之意,故而有心附和,那么眼下,他们的确是有些吃惊。
他们都没想到,那些藏于齐国王宫的竹简,齐王居然暗地里,已经命田燮与学宫祭酒摘抄。
“昔日齐王有命,不得外传,如今见到武烈君到此,田燮这才擅自做主!”
田燮看着田儋、田荣、田横等宗亲的模样,甚至就是后尧、田濉都吃惊的表情,眼中笑意更甚,表情也忍不住有些得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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