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临淄,到时候吾等一家人,带上子卢祖父、祖母,一起去仲衍家,给衍父、孇氏道个歉!赔个礼!”
莺氏冷静下来后,随即一反方才得知良人死讯后的无措,提及白衍的父母,整个人都逐渐激动起来。
在莺氏眼里,子卢父亲在世之时,也少有照顾她,若非她一直盼着子卢父亲出人头地,这二十多年来,她也不会心甘情愿在家里劳累,谁曾想,后面子卢父亲一离开便是一两年,不仅带不回任何名利,反而更是拖累整个家,让一家人变卖田地,连饭都吃不起。
这样的人,对于莺氏而言,死活区别本就不大。
真正让莺氏在意的,还是长子子卢,与子卢父亲不同,子卢与衍儿自小便没有矛盾,相处也十分融洽,既然当初衍儿都愿意给子卢父亲担任使臣,那日后寻到子卢,定是不会亏待。
更何况,等她与岑晴、子卢,回去临淄,见到白衍的父母,让子卢祖父出面,以衍父的性格,定会听从子卢祖父的话,而侄儿水衍,又十分孝顺父母。
如此,已经是秦国大良造的侄儿,定会重用子卢,给与子卢更高的地位、权利。
秦国大良造,地位具体有多高,权力具体有多大,莺氏不懂,但莺氏却在这些时日听过所有人都在说,整个中原以北的所有秦军,都是听从秦国大良造的命令。
思索间,莺氏那满是泪痕的脸颊上,不仅仅没有丝毫悲伤,眼中反而满是喜色。
另一边。
说者无意,听者有心,当听到岑晴是被卖给人贩的时候,所有女子,不管是徐师,还是赵秋,全都瞳孔一怔,满是诧异的看向莺氏身旁的岑晴。
被卖给人贩!
身为女子,别说在酒楼呆过的徐师,就是此前地位尊贵的赵秋,都明白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背后,到底有多令人绝望。
也是如此,赵秋与徐师看着岑晴乖巧的在莺氏身旁时,看着岑晴的模样,心中都忍不住浮现一丝寒意。
就连把莺氏带到善无,一直都同情莺氏的碑姬,也都满是诧异的看向莺氏,完全没想到,莺氏那可怜的外表下,曾经居然做过那般事情。
此时,碑姬突然想到昔日岑晴看向莺氏之时,终于明白,岑晴为何在莺氏看不到的地方,会露出那般眼神。
“为何说,所有人,所有村民,都嘲笑武烈君?”
碑姬想到方才岑晴的话,忍不住看向岑晴,开口询问。
回想父亲殷碑的坟墓,回想白衍昔日的举动,以及白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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