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是他都没见过白衍,便瞒着女儿,以白衍家人威胁,让其离开齐国。
这样的情况下把过错放在女儿身上,田鼎都说不出口。
“为父此前非要让烟儿离开临淄,不是为父担心烟儿的安危,而是不想看到烟儿自责,琮儿,你们尚且见过母亲,唯有烟儿,在为父眼里,烟儿此生,都无需对任何人自责!”
田鼎看向长子,想到亡妻的话,想到从小到大女儿的性子,惆怅的目光中,浮现一丝温柔。
他田鼎已经对不起齐国,对不起齐王,对不起诸国士人,但唯独,田鼎不愿意对不起女儿,他田鼎的女儿,又何须对任何人亏欠、自责。
特别是想到曾经亡妻去世前,最担心的便是女儿没人疼,会被欺负。
田鼎话音落下,田琮意外之际。
书房外传来脚步声,随后就看到仆人进来禀报。
没多久,王宫的老宦官便领着一众宦官急匆匆的走来,后面一个个宫卫士卒都抬着一箱箱装满竹简的木箱,抬入书房内。
“田大人,这是王上命吾等,带来给田大人过目的!”
老宦官看着田鼎在吾昔日身材的模样,拱手打礼间,也不由得叹息,此时别说城内,就是王宫里,齐王如今都不得安生,不仅仅朝堂的文武百官,就是各地宗亲也全都去到王宫,求见齐王。
而这十五箱竹简,全都是无数士族在宫外想要求见齐王,齐王不得已,考虑到名誉而不能下令驱赶,只能令其书信上呈,随后实在处理不过来,只能命人带过来给田鼎。
“田大人,此事,别怪王上!士族的怒火,真压不下了!老奴先告退!”
老宦官看着此时的田鼎,回想曾经田鼎意气风发,为齐国谏言出策的模样,老宦官都忍不住摇摇头。
当初把人赶出齐国,赶谁不好,偏偏是白衍!
如今整个临淄城,都因为这件事情而闹得沸沸扬扬,到处都是责怪、辱骂田鼎的士人,连齐王都焦头烂额,难以应对。
书房内。
田琮看着老宦官离开,随后望着一箱箱竹简,足足十五箱,那么多竹简别说看完都需要好几日,更让田琮担心的,还是这些竹简的来历,以及想也知道其中的内容。
想到这里,田琮连忙来到门外,叫来家仆。
“抬下去!”
田琮连忙让家仆把所有木箱全部都抬走。
“不必了!”
田鼎轻声说道,看着书房内,整整十五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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