衍收起竹简,没有着急把魏老的消息,告诉给尸埕听,眼下还不是时候。
“尸相,若是尸相当真心系魏国百姓,唯有书信,劝魏王假开城降秦!白衍奉命攻魏,王命不可违,还望尸相见谅!”
白衍拿着竹简,对着尸埕辑礼,表示歉意,在这件事情上,白衍没有选择的余地。
“既然白衍将军定要水淹大梁,还请将军放尸埕回大梁!”
尸埕听到白衍的话,似乎也理解白衍的意思,于是侧头看向白衍,既然无法说服白衍,那尸埕便想要回去大梁。
“尸相,白衍之所以留尸相在此,除去恩师之缘由外,也是想请尸相在水淹大梁后,能亲自救济抚慰魏国百姓,尸相既为魏国丞相,既使魏灭,也可为魏国百姓行善之举,魏人世代,皆会缅怀魏相之恩德!”
白衍对着尸埕说道。
“言至于此,还请尸相三思,是一个眼里将相不如犬的君王重要,还是魏国数十万百姓重要!”
白衍说完,对着尸埕拱手打礼,随即起身,转身把魏老的竹简,放在一旁的木桌上。
“......”
尸埕听到白衍的话,那原本怒气的眼神,顿时一脸错愕,顷刻间被白衍的无耻给气得发笑。
尸埕没想到,白衍直接用天下道义来要挟他。
尸埕清楚,他若是不答应,日后就算他回大梁,与魏王,以及满朝文武百官、所有魏魏国百姓同生共死,最后,魏国百姓还是会怨恨他。
想到这里。
尸埕终于明白,白衍为何一开始便要囚禁他,却又不在意消息传回大梁,这是给他台阶下,有一个不在大梁内的理由,日后魏人也不会怪罪他。
看着白衍那不能商量的模样。
尸埕问出最后一个问题。
“告诉老夫,田瑾为何会收你为徒?”
尸埕还没有弄清楚这点,方才一直在担忧大梁安危来,不及深究,眼下离开前,尸埕迫切的想弄清楚这件事,他不理解,挚友田瑾为何会收一个白姓子弟为徒,还是秦国白起的后人,并且为何这件事情,一直都不为人知。
若非尸堰说的那些事情,连尸埕,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白衍居然是田瑾的弟子。
白衍居然是田瑾的弟子?
这天底下,还有比这,更荒诞的事情吗?
“尸相,此时白衍尚不能告知,待日后尸相云游,可去雁门善无,彼时尸相定会清楚!”
白衍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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