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自古天下诸侯贤明之君?”
尸埕愤怒的说道,看着白衍,一声声质问脱口而出,愤愤不平的话语,能看得出,尸埕也是无比厌恶秦王嬴政。
书房内。
白衍能感觉到尸埕的愤怒,待尸埕冷静一些后,方才抬手。
“秦王能,而魏王不能!”
白衍轻声说道。
一句话,好悬没让尸埕呛死,当看到白衍的目光看着身旁的尸堰时,尸埕哪里还不知道白衍眼神是何意。
尸堰前来,从头到尾,都没有拿出魏王诏书,甚至连提都没有提及魏王。
若是方才一开始,尸埕还理直气壮,有理有据的与白衍争论,那么提及魏王之时,连尸埕都难以辩驳。
说不心寒是假,毕竟尸埕无论如何都是魏国丞相,而一国丞相被扣押,丞相之孙都已经来到眼前,魏王,别说诏书,甚至一句口信都没有。
尸埕不是第一天认识魏王假,自然清楚尸堰为何没有魏王假的诏书、口信。
想到魏王假,尸埕懒得再争论下去,语气也软下来,
“不能水淹大梁!”
尸埕说道,毕竟在尸埕眼里,无论如何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大梁被毁于一旦。
“白衍已经书信送去咸阳,请求王上恩泽,开仓振粮,水淹大梁后,救济魏国百姓!”
白衍依旧还是没有答应尸埕。
在这件事情上,白衍没有选择,大梁城内如今兵马无数,更有粮草辎重,外加上大梁那高耸的城池,白衍身为秦国之臣,秦国大军的主将,他不可能会下令,让将士就这般用云梯、轒辒去攻城。
白衍是将,第一件事情需要考虑到,便王上已经是秦国,第二件事情,便是将士们的性命。
“水淹大梁,开仓救济,你说得简单......”
尸埕一脸无奈两手互拍,那模样,恨不得拍桌子说话。
尸堰一直在一旁,默默的看着祖父与白衍争论,若是从一开始,当得知白衍便是徐子霄时,他恍惚之余,心中十分难以接受,那么眼下,得知白衍已经书信送去咸阳,请求粮草之时,看着眼中那年轻的人影,方才有一丝熟悉的感觉。
也不知过去多久,尸埕依旧不愿意放弃劝说白衍,这时候书房外,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随后看守房门的士卒,便从一个男子手中,接过一卷竹简,拿进书房交给白衍。
看着士卒退下后白衍打开竹简,看到是魏老的来信。
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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