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梁百姓的性命是命,白衍麾下将士的命,亦是命!恕秦将白衍,难以从命!”
白衍说完,便放下手,这件事情几乎是没有商量的余地。
“那便上书,让你们秦王赶紧下令,收回秦国大军,不再......”
尸埕老脸满是愤怒,然而话音尚未说完,白衍便摇了摇头。
“尸相为何不书信,让魏国降秦,至此之后,再无兵戈之事?”
白衍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尸埕,恩师瑾公在世间最好的挚友之一。
“呵,呵!”
尸埕听到白衍的话,怒极反笑,不断摇摇头。
“秦国伐魏,让魏国而降,尸埕想问,为何不是秦国而降?”
尸埕眼神满是荒谬的看着白衍。
白衍倒也不介意,摇摇头。
“物竞天择,弱肉强食,昔日魏国强盛之时,亦有侵夺秦国疆域之举,就连魏国成国,亦是三分强晋之所成,今若是魏国发兵攻打秦国,亦会劝秦而降,非是魏降!此理想必尸相比白衍,更清楚!”
白衍说到这里,看向魏相尸埕,抬起手。
“若魏不降?”
尸埕问道,望着白衍。
白衍沉默几息,吸口气,在尸埕、尸堰的目光中,缓缓抬起手。
“那白衍唯有水淹大梁,以杀止戈!”
白衍轻声说道。
随着这句话,书房内整个气氛,瞬间便冷淡下来,尸埕无奈的笑起来,摇摇头,直到过去一会,方才狠狠的叹息一声。
“你自称田瑾之徒,田瑾便是所授你这些?”
尸埕笑着问道,一语两关,其一是字面上的意思,二是借其一,嘲讽白衍,若田瑾没教什么,白衍又有什么资格,自称田瑾之徒。
“恩师教导白衍,为人臣,则忠君,为军将,则善仁,恩师之死,更告诉白衍一个道理,这天下,需要一个明君!”
白衍说完,目光看向尸埕:“一个千古一帝!”
提及田瑾的死,尸埕眼神之中,闪过一抹自责,一抹愧疚,恨那时候不能在齐国帮田瑾,更揪心连仇都不能报,听着白衍的话,尸埕怔了怔,闷哼一声,似乎并不接受白衍的话,更不理解白衍的所言。
因为田瑾的死,白衍恨齐王,恨那些昏庸无为的君王,尸埕能理解,但......
“千古一帝,就他嬴政?他嬴政有何德何能,配得上这千古一帝之称?他嬴政能比肩武王?文王?能比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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