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执意要刺杀昌文君父子二人,最终害得族兄丢了性命。
“吾也不知白衍是否会施以援手,然而此时,吾等想活着离开,唯有寻得白衍救助,方有能有一丝生机!”
张黡摇头轻声说道。
从那日刺杀之后,他们得知中计便迅速撤离,然而此番昌文君明显有所准备,不管是在南下的方向,还是去齐国的方向,全都有昌文君的人追杀他们。
虽然好不容易逃脱,但张氏耗费无数钱财,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扈从,也在这一次,死的死,被抓的被抓,尚在身旁的,仅剩三人。
张黡不怕死,但张黡不想张良以及与张宴,死在这里,他们二人都是张氏的年轻子弟,日后张氏还需要交到他们手中,所以为求活命,此前他才毫不犹豫的往北而行,来到善无这里。
听到外面的那些若隐若现的谈论声,张黡清楚,可能在晋阳,已经有人认出挂在晋阳城门的首级,乃是他张黡次子,张说。
若想离开。
唯有先去代地躲藏一阵。
“大人,到了!”
马车外传来马夫的声音。
张黡闻言点点头,看向张良一眼,随后看向长子张宴。
“宴儿,等会为父先去酒楼,汝与子房切记,没有为父的命令,绝不可出现,若是见到为父被抓,切不可救之,若汝二人胆敢违背,吾必会死在汝二人面前!”
张黡不放心的看着这一路走来,一直神情恍惚的长子张宴。
张黡知道长子还是无法忘记张说之死,张黡这个做父亲的又何尝不是,那日在密林,清点人数之时,当得知被那秦军将领杀的人乃是张说,那一刻张黡差点眼前一黑。
眼下。
次子张说已经被昌平君所杀,张黡说什么,都绝不能允许张宴与张良再出事情。
“父亲!”
“大伯,让子房去吧!”
张宴与张良听到张黡的话,自然理解张黡的意思,顿时红了眼。
特别是张良,若是此前在新郑的时候,张良总是怪这个大伯太过怯弱,只知道一味求全,即使对方是暴秦亦不例外,着实让人不齿,然而从被诬陷而离开新郑,经历一路走来的颠沛流离,张良才明白,大伯到底多不容易,甚至很多时候连他都绝望之际,都是大伯在鼓励他们兄弟几人,也是大伯不断到处游走,挽回昔日张氏的人脉。
如今看着头发在这一两年愈发变白,如同老了许多的张黡,即便是已经成家,有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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