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身。
暴禹清楚,不提设计杀死韩陵陷害张氏的事情,就是纵观白衍一件件事迹,无疑证明,绝不能以外表而轻视白衍。
白衍当初不可能想不到陷害张氏,要远比陷害其他士族要麻烦得多。
“若是其他士族而非张氏,今日颍川,将更乱百倍千倍!”
白衍听到暴禹的询问,用轻轻的一句话,便为其解答。
没有说后世,如果不陷害张氏,张良便会成长为大名鼎鼎的‘三杰’,而是直接告诉暴禹,当初若非陷害张氏,逼得张氏逃到楚国,那么韩国灭亡后,颍川的乱象,将要更甚百倍千倍,彼时局面可能大有不同,以张氏的威望,可能死的人更多,可能次数少但事情大,也可能秦国如今更为被动,甚至无法脱身。
“莫非两年前,白将军便算到今日之乱?”
暴禹听到白衍的解释,苦笑之余,看向白衍的眼神,又是疑惑,又是惊叹。
的确如白衍所说,若非当初白衍冒险设计张氏,导致张氏名誉尽毁,最终别无选择杀出新郑,一直逃亡在楚国,恐今日,秦国绝非如此惬意的吞并颍川。
想到如今天下无人知晓张氏是被白衍陷害,就连秦国,就连嬴政,都不知道在两年前,当初白衍暗地里刺杀韩陵之时,便谋划为秦国除掉最大的潜在威胁。
而且用的还是比追杀张氏族人,更为有用的办法。
暴禹不得不惊叹。
“算是,也不算是!”
白衍回答道。
白衍的模样,落在暴禹眼中,让自诩才能兼备的他,一时间,不知如何感想。
叹口气。
“素来疑惑,今已解开,最后一问!白将军为何在此?”
暴禹看向白衍,轻声询问道。
暴氏也在一旁听到父亲的话,随后看向白衍。
“姝儿念父,白衍便陪同南下,另白衍素闻暴大人之名,今雁门百废待兴,正是用人之际,白衍恳请暴大人随同北上,于雁门居住,其一解姝儿念父之苦,其二白衍上书咸阳,为暴大人谋得官职,惠以雁门百姓!”
白衍解释道,说话间,抬起手,认认真真的对着暴禹打礼。
木屋内。
安静片刻,随后响起一声苦笑。
“想必非此意!白将军,暴禹非愚人,颍川之事,恐白将军早早已洞悉!”
暴禹在白衍的注视中,看向女儿暴姝一眼,他虽然常年不在家,但却不代表他不了解他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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