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眼眶,望着悠悠苍天。
“天不佑我齐国哉~!苍天啊!”荀州闭上眼睛,即使是心性再好,此刻也人不住抱怨起上天的不公,抱怨者苍天的不平,为何像白衍这般名将、能臣,就不能出现在齐国。
这一刻。蔺安顺转过头看着文质彬彬的荀州,一脸愤恨、悲戚的模样,也是摇了摇头。
看着眼下这一幕,若非亲眼所见,谁又敢相信,就在数日前,这里的商贾,不足十一,而这才数日,便人山人海。
这一切的变化,皆出自一少年之手。而且更让人心惊的是,他们都清楚,眼下不过刚刚开始,日后的商贾与行人,只会越来越多。
“田大人,齐秦交战,白衍绝不能率领麾下铁骑出现在战场,秦国若亡,白衍必不能为秦相!.....绝不能!!!”蔺安顺深吸一口气,转头对着田鼎说道。
即便是清楚魏老在雁门,但蔺安顺还是忍不住说出心中的想法,随着接触那少年越久,蔺安顺越是心惊,若此前,白氏白衍以领铁骑死战扬名天下,以悍勇不败,威震诸国。
那么眼下蔺安顺看到的是什么。定国安邦之大才,兴国抚民之能臣!白衍尚且年轻,便有秦相之姿,若是日后再过二十年,白衍如何不有秦相之职,彼时有白衍担任相帮的秦国,会是如何模样的秦国。
会不会是......眼下这般?
“明日便出发去咸阳。”田鼎没有回复蔺安顺,而是看着咸阳方向的天空。
“要见嬴政了!”田鼎轻声说道。对于蔺安顺的话,田鼎如何不知,而且比起蔺安顺,在齐国被无数人誉为柱国宗亲的他,为齐国培养过无数人才,也更清楚如今那白衍,有多难得。
若是不出意外,放任白衍成长,日后秦相一职,必有白衍一席之地。如荀州所言,他田鼎此刻看着眼前这一幕,何尝不是在心中叹息,为何齐国,就没有这般大才,为何就让他田鼎,识得这般美玉。
然而就算再多不公,眼下也无法改变白衍是秦人的身份。
“昔日白起纵横六国,威慑天下,无一人敢战,无一人能胜,然白起亦有一死!”田鼎轻声说道。
荀州、蔺安顺听到田鼎的话,皆是一愣,随后立刻明白,田鼎这是准备从秦国庙堂下手。
白起当初领兵伐战,是何等无敌,为秦国扩土数千里,后面六国无一人敢与白衍作战,但最终白起还是死了,死在庙堂之上。
而眼下田鼎显然是说,如今白衍不领兵在战场,而且就算在战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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