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一直隐瞒至今!”
白裕说完之后,或许是想到以前与白衍相处的点点滴滴,原本消失不少的怒意,再次浮现出来。
毕竟在白裕眼里,最不喜欢的,便是行骗的小人。
而若是寻常骗子也就罢了,但偏偏是白衍那小子。
回想起当初他对白衍毫无保留的信任,把白衍当做自己人,如今知道那小子一直在骗他,是个人都会介意。
木桌旁。
鲁氏见到白裕又开始动怒,担心对身体不好,于是便转过头,看向白岩。
“那可有查出他是何人,方才兄嫂说过,当初所问皆有所答,那定是十分熟悉邹氏之人,而且还是与邹兴十分亲近才对。”
鲁氏询问道。
原本鲁氏以为,也能大致清楚那少年来历的时候。
在鲁氏与白裕疑惑的注视下,却看到白岩摇摇头。
“查不出,吾曾私下打探过故友,并未发现有人与邹兴相识,甚至同龄之中,邹兴与其相处之人,都少之又少,素来低调的邹兴,也万不会说出如此隐秘之事。故而眼下,吾也不知那少年来历。”
白岩说话间,眉头紧锁。
回想当初在齐国临淄时,明里暗里的打探邹兴的消息,然而得到的结果,却让人大跌眼镜。
莘石说过,邹兴虽是家道中落,但素来怀有大志,也瞧不上同龄之人,故而少与同龄人有往来,更别说关系亲近之人。
然而白岩却不明白。
那若真是这般,那昔日少年是怎么会如此熟悉邹兴的过往。
“查不出?”
“这!”
白裕与鲁氏听到白岩的话,皆是眉头微皱。
他们夫妇二人没想到,兄长白岩在齐国了解事情真相后,居然没有查出那少年的来历。
如此。
可就麻烦起来了!
书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白裕、白岩以及薛氏等人,纷纷停止交谈。
毕竟白衍的这件事情,眼下绝对不能让外人得知。
“大人,不好了!”
一名仆人突然急匆匆的从书房外跑进书房,在白岩、鲁氏以及白君竹的注视下,来到白裕面前拱手辑礼。
“大人,据胡大人命人送来的消息说,昌平君之子芈沼,被歹徒杀了,行凶之人,尚不知是何人!芈沼的头颅也没找到!”
仆人气喘吁吁的对着白裕禀报道。
此话一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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