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霄,待此番风波平静后,便告知我你家住何处,彼时我定会登门拜访。”阑田濉没有劝眼前少年立刻随他去齐国入伍,而是决定一步步来,徐徐图之。
日后万一秦国、齐国真的爆发战事,也能知道去哪里找面前的少年。
“好!”白衍听到田濉的话,转头看着田濉,点点头,眼神十分古怪,随后忍不住笑起来。
白衍的模样,让田濉满脸不解,看了看自己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,又回忆方才的话,似乎也没有什么问题。
少年为何眼神如此古怪,还突然笑起来。想不明白的田濉,看着窗外已经黄昏,时间已经没多少,于是转过身,看向老奴。
阑
“按照徐君子的吩咐去安排!”田濉下令道。老奴拱手领命,随后转头离去。
看着老奴离去的背影,田濉转身与白衍一同看向窗外,想起方才的疑惑。
“对了,子霄,你说为何邯郸没有通缉我的告示?”田濉眉头紧锁,眼神之中浮现一丝忧虑,随后看向少年。
田濉想知道少年是怎么想的。阑
“应当是出卖之人,并不知晓你在中牟城。”白衍听到田濉的话,转头看着田濉,摇头说道,随后看向窗外的景色。
日落之后。在郭开那巨大奢靡的府邸内,正堂之中,郭开舒适的躺在木桌后,靠着两名美妾,看着正堂内,数名跳舞的女子。
与正堂下方,左右两边的木桌一样,此刻郭开的木桌上,满桌吃过的肉羹,以及不少酒壶。
自从赵国灭亡之后,赵王迁与赵太后被囚禁在秦国房陵的深山之中,郭开每日便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,不需要早朝,除王翦外,也不需要对任何人吹嘘拍马,好不惬意。
对于房陵,郭开虽没有去过,但也有所耳闻,一个在秦国南阳郡与黔中郡交接的地方,十分偏僻。
阑对于已经被囚禁的赵王迁,郭开到不担心,不说秦国不会再让赵王迁回来,就是回来,赵人也不会再拥戴赵迁与倡后。
李牧之死。赵人皆怨赵迁、倡后二人。失去人心的赵迁,他郭开有何惧怕。
“大人!”这时候,一名男子突然神色着急的来到正堂,随后来到郭开身边,小声的说着什么。
不过几息,原本一脸惬意悠哉的郭开,突然等着双眼起身,一脸惊喜的看着自己的奴仆。
阑
“此事当真?”郭开神情严肃的问道。男子看着郭开,抬手辑礼。
“大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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